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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那儿打仗打得怎么样了？&rdo;斯蒂芬问。

&ldo;太可怕了，非常不幸。

到处都毁了，好多地方‐‐是的。

&rdo;

&ldo;你支持哪一边？&rdo;

皮拉尔的政见看起来相当迷糊。

她解释说，在她的村子里，没有人很关心打仗的事。

&ldo;它离我们不是很近，你明白吧。

市长作为一个政府官员，当然支持政府，而神父则支持佛朗哥将军‐‐但大多数人都忙着照料他们的葡萄园和土地，没时间去管这些事儿。

&rdo;

&ldo;那么在你们附近没怎么打吧？&rdo;

皮拉尔说过去是这样的，&ldo;可后来有一次我坐汽车，&rdo;她解释道，&ldo;遍地都是废墟，我还看见一颗炸弹掉下来炸毁了一辆车‐‐另一颗炸毁了一所房子。

真刺激！

&rdo;

斯蒂芬&iddot;法尔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扭曲的笑容。

&ldo;这就是它给你的感觉吗？&rdo;

&ldo;这倒也是件讨厌的事，&rdo;皮拉尔说，&ldo;因为我想接着走，可我们车的司机被炸死了。

&rdo;

斯蒂芬看着她，说：

&ldo;这一点儿都没让你不安吗？&rdo;

皮拉尔的黑眼睛睁得非常大。

&ldo;每个人都要死的！

事情就是这样，不是吗？如果是飞快地从天而降‐‐嘭‐‐像那样，和其它任何死法又有什么不同呢？一个人会活一阵儿‐‐是的，然后就要死掉，这个世界上的事儿就是这样的。

&rdo;

斯蒂芬&iddot;法尔笑了。

&ldo;我认为你不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rdo;

&ldo;你认为我不是什么？&rdo;皮拉尔显然由于这个以前不在她词汇表里的词儿而感到困惑。

&ldo;你会原谅你的仇人吗，小姐？&rdo;

皮拉尔摇摇头。

&ldo;我没有仇人，不过，如果我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