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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ot;她现在有多大年纪？&ot;&ot;三十七八吧。

&ot;

&ot;有没有小孩？&ot;&ot;没有。

&ot;

&ot;社会关系复杂吗？&ot;&ot;父母亲在浙江，以前是浙大的老师，现在好像都退休了。

还有个哥哥，在上海市政府里工作，说是个什么处长。

&ot;

&ot;平时工作上敬业吗？&ot;&ot;工作上没问题。

&ot;所长说，&ot;毕竟当过诺伊曼助手的，见多识广，科研精神和实力都是所里有目共睹的，研究成果也是数一数二。

话说回来，要不是这样，谁还留得住她？能留下来，还不是因为她业务上拔尖，用得着。

&ot;我笑了笑，说：&ot;你劝我别要她，不会是个阴谋吧？&ot;他没有反应过来，问我：&ot;什么阴谋？&ot;我说：&ot;怕我挖走她啊。

&ot;他苦笑着说：&ot;我倒是希望你挖走她，这不是说我不爱才，而是她在这儿给我制造的麻烦太多，影响太坏！

你知道人都在背后说我什么？说我是养了匹马，一匹洋马，整天在院子里溜达，谁想骑都可以；老同志骑了夫妻反目，年轻人骑了后患无穷，真正是一匹害群之马啊，只怕你不敢要。

&ot;我说：&ot;行，那你把她档案调给我看看。

&ot;他问：&ot;你真要她？你们不是特别单位吗？最讲纪律的，合适吗？&ot;我说：&ot;我要看过档案才能决定。

&ot;但其实，我心里已做了决定：没有比她更合适的！

08从所长那里回来，刚进房间，我就听有人敲门。

开门看，门口立着黄依依，她换掉了连衣裙，穿的是一套衬衣裙子，裙子是藏青色的，衬衣是白色的，开口很低，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生生的肉，甚至还可以隐隐看到一线辱沟。

我的目光无意中碰了一下她胸前的白肉，便触电似地闪开了。

我说：&ot;我正找你呢。

&ot;她说：&ot;我都来第二次了。

&ot;我问：&ot;你找我有什么事？&ot;她递上来一页纸，说：&ot;给你交卷啊。

&ot;说的是另一道数学迷宫题。

昨天晚上，她现场解出了两题中的一题，第二题她一时没有思路，带回去做了。

刚才，我回来时，看地板上有几页纸，是其他三位候选人中的两人交来的答案。

但我看都是错误的，现在我看黄依依解答的程序和结果，完全正确无误，心里一下子生出满满的喜悦，嘴上便客气喊了她一声&ot;黄博士&ot;。

她打断我:&ot;你别这么喊，现在我是你的学生，在被你考试呢。

&ot;我说：&ot;那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ot;她说：&ot;错不了的。

&ot;我说：&ot;不愧是博士。

&ot;她又打断我：&ot;说过的，不准喊我博士，什么博士，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博士的？&ot;&ot;怎么看？&ot;&ot;白天是博士，晚上不是。

&ot;

&ot;什么意思？&ot;&ot;就这意思，博士也是人，到了晚上，照样要寻欢作乐。

&ot;说着，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子都勾下了。

在她勾下身子时，我无意中又看见她的胸脯，满满的，像要从衣服里膨胀出来，诱人得很。

我想，看来所长说的没错，我带她走合适吗？这念头刚闪现，又被我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