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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武也曾问过她原因,结果项也昕给出的答案,让成武险些笑破肚皮。
项也昕说,儿子的话,留着满头小辫子,就跟成武一样了。
尤其是在成武剪了头发之后,项也昕就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她要让他们的儿子留着一头小辫子,一直留到她看够了为止。
“不敢不敢,这就带我媳妇去吃饭。”
成武心情渐好,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媳妇,要不你问问咱儿子中午想吃啥?”
“肉,很多很多肉。”
项也昕摸了摸发出饥饿声的肚子,眉眼弯弯地笑着。
成武搂住项也昕的肩膀往外走,十分豪气地说:“走,媳妇,咱吃肉去。”
***
罢工的事情愈演愈烈,连带着公司营业额都受到影响,靳安峰这几天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而这时候,靳安峰听到这一切全都是靳鹤年在捣鬼的消息,怒不可遏的靳安峰在几乎快要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率先去找了靳鹤年。
当靳安峰看到靳鹤年住着宽敞的VIP病房,精神矍铄地在看报纸时,靳安峰心底猛然间升起一股怨气。
凭什么他夺走了靳鹤年的公司,靳鹤年还有钱住在这样的房间里,甚至过着比他还舒坦的日子!
凭什么靳鹤年一个老头都能做到的事情,他却被打压的没有反击机会,甚至还要面临巨大的压力!
凭什么啊!
靳安峰双眼通红地瞪着靳鹤年,嘴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我真的很好奇,你现在能这么舒服地躺在这里,是托了哪个男人的福?”
原本靳鹤年看到靳安峰的瞬间,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嘲讽的神情,但此刻听到靳安峰凉薄的讽刺,靳鹤年脸色刹那间比锅底还要黑。
“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靳鹤年故作冷静,但那双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此刻不能平静的心。
“呵呵,老子?你是谁老子?”
靳安峰轻哼一声,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你眼里心里都只有靳安晴一个,我早就不是你儿子了。”
靳安峰可没忘记,凡是他喜欢想要的,最后都不会变成靳安晴的。
不是他不去争不去抢,而是每次到最后的时候
,靳鹤年总会逼迫他把所爱交出来给靳安晴。
在靳鹤年眼中,靳安晴才是他的女儿,至于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靳安峰冷笑起来,眼底透着寒意,“看到你们父女俩现在的下场,我真高兴啊!”
靳鹤年气得浑身发颤,他抓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靳安峰身上砸过去。
靳安峰正笑得得意中,一个没注意,额头就被水杯砸出了血。
“老东西,你还敢砸我!”
靳安峰摸了一把额头,眼中升起血一样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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