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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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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难以向她表述男女有别的要义，头疼地继续叠衣服。

等向也收拾得差不多上洗手间空隙，灵婵飞快从书包里掏出一支小喷壶，往向也的衣柜里喷了两下，嘴里作法一样念念有声‐‐

&ldo;檀香，带有佛之灵性，可使闻到之人永不会抛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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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闭上眼，双手合十。

&ldo;阿弥陀佛，佛主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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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堤防洗手间方向，迅速将柜门恢复原样。

曾有良接了向也信息，赶回来与他一起吃饭，在面馆里一见到向也旁边的小姑娘，打趣道：&ldo;哟，又带这个小拖油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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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婵柳眉倒竖，&ldo;你才拖油瓶！

你是酸菜坛子，圆溜溜黑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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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良拉开向也给他叫的红罐凉茶，就吸管吸起来，&ldo;你就是小拖油瓶，老跟着阿也害他都找不到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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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隔岸观火，气得灵婵面都少吃了一坨。

灵婵在场向也和曾有良不好打暗语，等把她送回福利院，两人在马路对面望着老旧的大门。

向也开口，&ldo;你说上头拐弯抹角把我再弄进那里做什么？&rdo;

意识到灵婵已经彻底消失，曾有良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倒了一支出来给他。

向也看了一眼没接，&ldo;会不会还想让我&lso;狸猫换太子&rso;？&rdo;

曾有良自己衔着，&ldo;你都被下放当保姆了还想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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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保镖。

&rdo;向也更正，&ldo;总比电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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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良点了火贱兮兮地笑，&ldo;也没说不许你顺手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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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若有所思与他对视，不一会也露出相似的笑。

晚九点，向也提着行李袋来到陶燕坤房子前，望了一眼富丽堂皇的羊圈，大步踏进去。

第4章第三章

翌日清晨，向也下楼，吴妈摇摆身体在擦拭家具，耳机依然塞耳朵里。

向也故意放轻声，&ldo;吴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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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拔下耳塞转头，绽放笑容，&ldo;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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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自言自语，&ldo;听得到的啊……&rdo;

&ldo;我只有四十几，又没耳背。

我还是广场舞领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