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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宁利落地刷锅,生火,舀了半锅冷水,盖锅煮,把昨天采来的野菜清洗干净,切成碎末,面粉倒进大一点的盆里,加水,搅成糊糊之后将切碎的野菜倒进去搅拌。
野菜水很快就将面糊糊给染成了绿色,她又加了一些毛毛盐,搅拌均匀后放一边等着水烧开。
水烧开后,她掀开锅盖,巨大的雾气将人包围,罗玉宁如今视力好得很,用手挥了两下就开始下面糊了。
搅拌均匀的面糊一进入滚烫的开水里就变凝固了,等到面糊全部下进锅里,罗玉宁搅拌了下,一锅的绿面饼,咕噜咕噜冒着泡,她又滴了几滴油进去,再撒了点毛毛盐,剩下的一些野菜切成段丢进锅里,再煮开面糊飘了起来,就煮好了。
罗玉宁撤了火,自己先添了一碗,她也没添多少面糊,估摸着分成了四等分,自己舀了其中一份,连牙都没刷就先干光了,然后洗漱刷牙,喊人吃饭。
她给三妞和陈家友一人添了一碗,端进了屋。
“三妞,起来吃饭了。”
罗玉宁先喊醒三妞,三妞听话,一咕噜就爬了起来,还想要先去漱口,罗玉宁拦住了她:“吃过了再去漱口也是一样的。”
“大口吃,吃快点。”
罗玉宁催促道。
三妞听话地点头,接过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见三妞大口地吃面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小半碗,罗玉宁这才放心地去喊陈家友:“家友,家友,起来吃饭了。”
她喊了好一会儿,真就把陈家友给喊醒了。
陈家友好像是头晕,捂着头爬了起来,坐着唉声叹气。
罗玉宁明知道他是被迷晕后的后遗症,可她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得,关切地问他:“家友,你怎么了?”
“头晕、头疼,难受。”
陈家友瓮声瓮气地说道。
罗玉宁体贴地道:“兴许是昨天喝多了,宿醉了肯定会头晕难受。”
“我这脖子怎么那么疼。”
陈家友又摸了摸脖颈。
罗玉宁:“……”
能不疼嘛,昨天晚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来上那么一手。
“可能睡得太沉,落枕了。”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陈家友摸着脖颈,疑惑不已:“以前从来没落枕过,咋一回来,天天睡落枕,哎哟……”
外头厨房里,传来辛氏的鬼叫。
“罗玉宁,罗玉宁,你给老娘出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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