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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可恶……真的是&ldo;魔法师&rdo;。

&rdo;银凌海瞪着面前的狄安娜尸体，先拿出行动电话召唤支持，然后再上前详细察看尸体。

尸身还没有僵硬，再加上尸体尚有余温，血迹也没干透，凶案离发生时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ldo;警察先生……我……嗄……&rdo;门外传来老伯的紧促喘气声。

银凌海忙走出屋外，上前扶着对方，道：&ldo;老伯，你没事吧?要叫救护车吗?&rdo;

&ldo;嗄……不……不……&rdo;对方样子像是受惊过度，说话断断续续。

&ldo;你不用怕，我是警察，老伯，你看到什么?&rdo;趁凶手可能还没逃远，银凌海想尽快取得其外貌特征，以便透过警方电台呼召其它巡警留意。

&ldo;我经过……看到大门打开了……我以为有小偷，推开了门就看到……看到……&rdo;

&ldo;看到什么?&rdo;

&ldo;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男子，那些飞蛾都围在他身旁飞来飞去……&rdo;

&ldo;男子?他长什么样子的?&rdo;

&ldo;我……我没看清……那些飞蛾密得像什么似的……我……我刚想看……那一整群飞蛾就发疯一般向我飞过来……我我……突然那女孩……那女孩突然出现……&rdo;

&ldo;女孩?什么女孩?你指屋内的那个女人?&rdo;

&ldo;不不不，是另一个……那女孩……从窗户跳进……不，她是飞进屋内的……一下子……一下子屋内乒乒乓乓，像是世界大战似的，我……忽然那女孩……她呼的一声从大门冲出来……快得像什么似的……然后她一跃，就从这儿跳到对街……&rdo;老人激动起来，手脚不住比划着。

&ldo;飞蛾?那男人莫非就是&ldo;魔法师&rdo;，但还有第三个人?是帮手或是同谋?他们之间起了内讧?&rdo;银凌海思索起来，又问道：&ldo;之后呢?你干了什么?&rdo;

&ldo;我……我太害怕……动不了……跪了下来……闭上眼睛祈……祈祷……&rdo;

&ldo;那男的什么也没干?&rdo;

&ldo;我……我不肯定……他好像从我身旁经过……然后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的……&rdo;

&ldo;他说什么?&rdo;

&ldo;不知道……我聪不懂，不过很有……节奏感，就像某种……经文或是诗歌般。

&rdo;

&ldo;嗯，之后呢?&rdo;

&ldo;嗯……然后他……好像叹了口气，说什么……不够魔力什么的……我没听清……然后又过了一会……我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我……我又待了一会才敢睁开双眼，老天，真的吓死我了!&rdo;

&ldo;唉，&rdo;银凌海叹了口气，心忖：对方真的要杀你，你闭上双目有帮助吗?假如你有留意到对方样子，又或车型、车牌等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