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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只要我们找到那些符号图案等的意思，就可以理解凶手心中所思，明白他的内心世界，从而推测出他杀人的原因或目的。

&rdo;

莫凡以极难察觉的微小幅度点了点头，道：&ldo;这就是你读的所谓罪犯心理分析（crialpernalityprofilg）（注一）吗?&rdo;

银凌海一直希望进入联邦调查局（federalbureauofvestigation，简称fbi）学院就读，成为fbi的调查探员，是故一直钻研有关的各种资料及技术，更报读了不少相关课程。

&ldo;嗯，莫叔……长官，这样子的连环（serial）命案，不同于普通的连续命案。

&rdo;银凌海想起学过的理论，加上得到莫凡的鼓励，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道：&ldo;普通的命案随着时间过去，破案的机会愈小。

&ldo;而连环谋杀案不同，凶手每作一次案，时钟就重新算起，时间永远站在我们这一方，所以他只要再干掉多几个人，届时破绽和线索不断累积，我们一定可以逮到他……&rdo;

莫凡忽然又皱起眉头，低声咕噜了一句：&ldo;你还没弄懂最重要的事……&rdo;

&ldo;很抱歉，长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rdo;

&ldo;我说，你给我出去，在屋外协助维持秩序。

&rdo;莫凡的表情和声线的微妙变化，令银凌海知道自己的养父生气了。

&ldo;但是我还没说完……&rdo;银凌海大惑不解的道：&ldo;长官，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还是分析得不够全面……&rdo;

&ldo;唉……&rdo;莫凡叹了口气，道：&ldo;你待工作完成，回家后再好好在床板上想清楚，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工作的目的是什么?&rdo;

就在警方封锁线外，围观人群中的一双眼睛缓缓闭上。

眼睛的主人是个少女。

从外表来看，她大约十七、八岁，一头金色长发，精致的五官及纤细的四肢。

肤色如同雪花石膏般苍白而又缺乏血色，配合脸上冷漠的脸孔，再加上一身黑色的洋装，彷似无生命的瓷器娃娃般。

少女站在一大堆看热闹的人群身后，视线像是能穿透任何障碍物般，同时某种悲哀感从心中涌出，令她双手微微抖动着。

&ldo;雯妮莎，够了，这已经不干你的事，岁月还没让你明白过来吗?&rdo;心中某道叫理智的声音不断提醒着她。

&ldo;……&rdo;

是做正事的时候，现在给我冷静下来，马上!立即!

&ldo;好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