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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汝真姐怎么样了？&rdo;

&ldo;她有事我还会站在这里吗？好着呢，放心。

&rdo;警队成员之间可不是一般的同事，关键时刻是可以豁出命的交情。

&ldo;我想去看看她。

&rdo;

&ldo;哼，现在你可见不到那个疯子。

&rdo;

&ldo;她没在医院吗？回家了？&rdo;

&ldo;嗯，反正你别管就是了。

明天一早照常来这里报到。

&rdo;张建提起汝真又怕又烦。

&ldo;张警官……&rdo;黄始木背着包出来。

&ldo;啊，黄检辛苦了，我送您回家。

&rdo;

&ldo;……&rdo;

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淡脸，张建本来想说点什么别的也难以启齿。

路上汇报了调查的结果：安装和物业人员里有两个新员工，应聘的时候都用了假身份信息，之后人就消失了，现在还在排查。

风道里的点火装置被取出来了，一氧化碳是有人改装了煤气的管线，泄露点只包括了同楼层另一户人家，但对方卧室开着窗户，人员无碍，这几天已经搬到亲戚家去借住。

&ldo;给你们添麻烦了。

&rdo;他踌躇了片刻，终于问出口，&ldo;韩警官……&rdo;

&ldo;哎别提她，有什么您自己去问她吧，我现在说什么都被骂是性别歧视。

&rdo;张建气呼呼转了个弯把车停下。

刚下车黄始木就看到汝真跟着小区保安从物业办公室出来，不禁心中一热。

旁边张建已经揿了下喇叭，汝真看到是张建，故意做了个嘲讽的鬼脸。

&ldo;黄检察官，晚安。

&rdo;张建从车窗里探头出来，&ldo;说话要小心。

&rdo;

黄始木走向汝真，汝真手里提着个大纸袋，笑着扬了扬手，&ldo;我跟张建打赌你肯定没吃晚饭，赢了他的钱买的。

噢么，好像都凉了……&rdo;

好像生锈的螺丝开始转动，他听到脑袋里尖锐的摩擦的声音。

熟悉的头痛又来了，但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抵消着头痛，好像被夏天的海水包裹着的温度，全部身心都安然地舒展开来。

&ldo;走啊，走吧!&rdo;汝真抓着他的衣袖。

房间里已经被清扫得很干净，阳台的玻璃也已经装好。

两人坐下吃饭，像一对寻常夫妇。

&ldo;今天查到不少东西，张警官都跟你说了吧？&rdo;

&ldo;嗯，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