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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深开车在铁门外等她,屋内的监视器里看到他体贴为苏染拉开驾驶座,小心呵护着送她上车。
苏沫酸溜溜的讽刺:“这么快就怀了乔云深的孩子,说不定他们这几年都有偷偷联系的,你不知道他们以前爱的多死去活来,铭远,你也别为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伤心了。”
苏沫添油加醋的为乔云深与苏染的过去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莫千语忍不住出声嗤笑:“五十步笑百步,你比你姐姐还不如。”
苏沫叫起来:“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婊~子——”
“滚!”
两个女人吵起来的时候,容铭远大发雷霆,“容家容不得你们,全部给我滚出去!
一个也不许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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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云深在苏染的授意下将她送回了江一寒那里。
苏染下车前,乔云深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苏染坐在车里垂首看着自己的手,乔云深说:“染染,认真考虑下我的提议吧。”
苏染眉头深锁:“云深,今天我很累,咱们能不能改天再讨论这件事,我想先上去休息。”
“好,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嗯。”
苏染转头抽回手,下了车,甚至忘了挥手与他道别,心不在焉的朝电梯走去。
一路上她都在考虑嫁给乔云深这件事情。
如果她带着两个月的身孕,嫁给榕城最新晋的钻石级贵公子——乔云深,肯定会再次成为榕城最热的话题人物。
无懈可击的体贴温柔,贵不可挡的身家背景,以及温文尔雅的俊逸身形,被女人封为榕城的金刚钻,绝对名副其实。
虽然是假的,可她何德何能,又如何能心安理得享受这不胜高g的荣耀与光环呢。
打开门,脚下一顿,她回神低头才发现自己踩在一件女士的外衣上,抬眸,发现满室凌乱,散落一地的衣物朝卧室延伸。
她吓了一跳,以为进贼了,卧室里却断断续续传出的抽噎声。
好像是江一寒的哭声。
她快速推开~房门,看到江一寒一身赤~裸拥被而哭。
苏染满目心惊:“江一寒,这是怎么回事?天,你不该不会被人——”
看着她那一身青紫,苏染不得不作此猜想。
江一寒幽幽瞪了她一眼,停止了哭泣:“你怎么不吭一声就回来了。”
“我要不突然回来,能看到你这样?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白元修吧——”
看样子也不像是被人——
“不要问。”
江一寒白了她一眼,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我也没被人强~暴,更不可能是白元修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收起你那不健康的思想,我很好。”
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哭成这样还算好?
可江一寒的嘴就是蚌壳,她若不想说,你是无论如何都撬不开的。
苏染叹了一口气,拿了一件睡衣给她披上:“赶紧穿上吧,这样的画面要是被记者拍了去,又该上头条了。”
“上上也没什么不好,你最近不是风头强盛上了好几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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