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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2页）

他背部僵硬，肩膀上下耸动。

&ldo;各位陪审员，被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请大家记住这一点。

&rdo;

神原辩护人一闪身回到桌子后方，&ldo;现在进入下一个问题。

&rdo;

助手野田健一的眼神已由严肃转为悲凉。

对此，凉子有点纳闷。

野田，你这是干吗?

&ldo;接下来，我想确认被告以前的生活状态，即在本校的种种行为。

问题很多，被告请用&lso;是&rso;&lso;不是&rso;或&lso;有&rso;&lso;没有&rso;来回答。

如果我问的事情确实有过，就回答&lso;是&rso;或&lso;有&rso;;如果没有，就回答&lso;不是&rso;或&lso;没有&rso;。

全部问题都可以这样回答。

&rdo;

事情交代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语调冷峻异常。

这也是事先商量好的吗?这样的对手戏都能应付，真是难为大出俊次了。

神原辩护人左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翻开后一边看着一边开始他的提问：&ldo;这是发生在前年四月末，被告刚成为本校一年级新生时的事情。

被告在体育馆后面抽烟，请问有没有此事?&rdo;

一瞬间，旁听席上的观众似乎都愣了一下，随后稀稀落落地响起了笑声。

&ldo;被告有没有抽过烟?&rdo;神原辩护人抬起头，换了个问题，&ldo;请回答。

&rdo;

大出俊次低声说：&ldo;有。

&rdo;

&ldo;在同一年的四月中旬，你有没有从一年级二班男生的鞋箱中偷出几双鞋，并扔进校门口的垃圾箱里?&rdo;

旁听席上再次响起笑声。

&ldo;什么呀，这是?&rdo;或许是遭到嘲笑脸上有些挂不住，被告的眼角发红了，&ldo;这算什么问题?这个跟审判有关系吗?&rdo;

&ldo;请回答问题，请用&lso;有&rso;或&lso;没有&rso;来回答。

&rdo;

被告猛地回头，朝正在笑着的人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大出俊次的凶恶本性暴露无遗。

嘲笑声真的平息了。

然而，神原辩护人并没有为被告的凶恶眼神所动摇。

&ldo;&lso;有&rso;，还是&lso;没有&rso;?&rdo;

&ldo;没有。

&rdo;被告说话的口吻像在吐唾沬。

&ldo;下一件事发生在同年五月长假之后，&rdo;神原辩护人继续问道，&ldo;放学时，你从背后踢飞一名一年级女生背着的书包，该女生跌倒后，你又踩住了她的后背，是吗?&rdo;

旁听席上的人们又是一愣，连笑声都没有了。

&ldo;你说什么?&rdo;大出俊次声音变了调，脸涨得通红，他想走近辩护人……

&ldo;被告，肃静!&rdo;井上法官及时制止了他，守候在被告左后方的法警山崎晋吾迅速向前跨出一步。

神原辩护人看着文件上的文字，语调平淡地问道：&ldo;这样的情况，有还是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