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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无从求证。

“你这是欺君之罪，你不想活了吗？”

宫泽天快步上前，钳制住他的下巴，用近乎要捏碎他骨头的力道，死死的捏着。

束玉疼的表情扭曲，他缓缓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安排。

“把衣裳脱了，别让朕费力气。”

宫泽天收回手，转身背对着他。

束玉自知，他无路可退，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照做。

极短的时间，他就完成了宫泽天的指令。

褪去衣物，腿上的鲜红的血迹，突然让人觉得刺目。

宫泽天的心，揪着一样的疼。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蹲下身子，轻轻拂过：“疼吗？”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他好像忘了生气。

“疼。”

束玉诚实的回话。

“既然知道会疼，怎么还跪在上面？”

宫泽天亲自将他抱起来，抱到偏殿的床榻上。

“只要您能消气，我都可以。”

束玉面色如常，似乎习惯了，或许是麻木了。

“你，不用回去了。”

“以后，就在乾坤宫的偏殿里，朕的眼皮子底下。”

他想将束玉关进金丝笼里，一辈子都不放出来的那种。

算是对他私自服药的惩罚。

软禁这个惩罚，比束玉预想的轻很多。

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南诏去了。

他真的变成了一直金丝雀，主人的玩物。

“皇上，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正半跪在束玉面前，用白帕子轻轻给他擦拭伤口的手，停顿了一下。

“你想死？”

“不可能的。”

宫泽天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过，力道却加重了许多。

束玉的额头，因为受疼而冒出细密的汗珠。

“比起乖觉听话的金丝雀，朕更喜欢驯养浑身逆骨的猛兽。

朕会把他的逆骨和傲气，一一折断。”

“最后，任由朕摆布。”

擦拭完伤口，宫泽天直起身子，目光落到束玉胸口的血色玫瑰上。

他微微俯身，伸手抚上妖艳的花瓣，轻柔的动作，挠的束玉心痒。

还勾起了一股莫名的骚动。

“这么好看的花朵，不应该被藏起来。”

说话间，宫泽天的手，早就游离到其他位置，轻柔撩人的动作，使他的肌肤，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