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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但如果对方在公安局有人，关几天就得两说了。

&ldo;哥……我……对不起哥！

我错了！

我前两天还要了一个小孩的钱……&rdo;

程之捏住他一根手指，凶道：&ldo;把手伸直！

&rdo;然后扬起扫帚，一下接一下精准的打在战战兢兢的手心。

这小混混疼得全身都在扭，却死活挣不开。

纪卿然上去，照准两个想跑的一人一脚踢老实了，继续靠墙看戏。

打完第一个开始审第二个，问到第四个人时才找到。

&ldo;我那天把一个老太太推倒了……砸了她家挺多东西……&rdo;

&ldo;还有谁？&rdo;程之一个漏网之鱼也不放过，又逼问出一个来。

&ldo;他……他也伸手了！

&rdo;完全猪队友，马上不争气地供认。

&ldo;转过去！

屁股冲上！

&rdo;程之撸起袖子，攥好扫帚。

上面的高粱苗已经用秃了，但扫帚把还完好无缺，他轻轻往自己手上试了试：疼，还是小时候挨打的配方，还是小时候挨打的感觉，没变。

两个穿骷髅手印裤子的屁股已经撅起来了，程之二话不说，扬起扫帚开始抽。

&ldo;小小年纪，不学好呢？&rdo;

啪，啪，啪！

&ldo;看给你们能的，就差上天了吧？看我不替你们爹妈教育教育！

&rdo;

啪啪啪！

这连吓带骗，竟问出许多事来，程之挨个用扫把打屁股，就数那个伸手推了奶奶的小孩被抽得最狠，鬼哭狼嚎地喊大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程之打完颇为豪气地把扫帚递给纪卿然：&ldo;你来。

&rdo;可怜那小混混，屁股被打肿，走路都难受才被程之放走。

纪卿然没想到他用这招，在旁边看得乐不可支。

等他把人收拾完了，就随便找了条路开跑。

程之毫不担心走错路，跟着他绕到快打烊的大栅栏门前，上面粘着&ldo;西城菜市场&rdo;几个大字。

纪卿然显然对这里很熟悉，走在前面自顾自地买菜。

程之跟在后面，看着买菜的阿姨们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默念这妖孽真是男女老少通吃，掏出手机暗搓搓拍了一个他买菜的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