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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简白问了句,语气和声调无不欢喜。
简白见他脸色的确有些苍白,唇色也不如平时的红润,淡笑着回他:“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
停顿了几秒又说:“你有朋友?”
阮晋文撇了眼一直站在门边不声不响的男孩,随意地对他说:“你先回吧,我之后联系你。”
那男孩挺有礼貌,也挺懂事,听阮晋文一说,进屋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后又腆着脸对阮晋文说,“那我先走了,文哥。”
随后又对着简白颌首道别这才走了出去。
他一走,阮晋文就急吼吼地关了门,笑嘻嘻的搭着简白的肩膀往里带。
简白不知怎么了自从见了那男孩的长相总觉得有些别扭,具体是哪种别扭又说不上来,他只能随口问阮晋文:“刚那男孩是你朋友?”
他只是随口一问,阮晋文却有几秒的僵持,片刻后才继续带着他往屋里走,嘴里含糊其辞:“新认识的一小弟,觉得人挺秀气的,还挺懂事就叫着一起玩了。”
“他还在读书吧?”
“才入的大学,别说他了,你今儿来不是真为了探病吧?我没事。”
阮晋文把人按在沙发上,自己又靠着坐了下来,打着二郎腿和简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话。
简白忽然想起自己找他的事,对着他说:“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一声方莹那女人我揪了些她的把柄,之后不用担心她起诉和勒索了。”
阮晋文听完没直接接话,眼神有瞬间的暗淡,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抬眼问简白:“什么把柄?”
说完他起身取了茶几上搁着的雪茄,捻了捻复又点了火。
简白想到五爷媳妇吩咐的话,没直接把那些事倒出来,只说:“具体的现在不方便透露,总之给你报个信,那女人咎由自取,我等着她自己撞上墙。”
阮晋文还想套上几句话,墙上德国定制的机械钟转了起来,简白看时间不早了,因为要赶着去永美和余光碰面,起身就要告辞。
他才来了三分钟都不到这就要离开了,阮晋文当然不放人,拦着他嘴里叨叨了几句,大致就是说自己病了他都不多陪一会。
简白被他半拖半拦着寸步难行,最后只能向他保证第二天再来看他这才被他放了行,他快速走到玄关,突然想到一件事回头问他:“晋文,你最近改了性子了?怎么不见你换着人往家里带了?是有固定女友了吗?下回组个局带出来看看。”
他只是试探性的一问,想不到阮晋文打着一脸笑容说:“我这脾性还是你最懂,我最近收性子了,专情懂吗?我真他妈变情圣了。”
也不知道是自我调侃还是怎么着,简白对他有些无语,给了他一个笑容后就和他说了再见。
等简白上了电梯,他还在后头叫唤:“明天记得来看我啊!
我把人带了给你看!”
电梯极速下降,简白才下了车库,还没跨出几步,想不到一旁就闪出个人影挡了自己的去路。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阮晋文家里遇见的那个男孩,他眼神和他一对,侧过身想绕着道走开,想不到自己的步子一迈对方也朝着相同的方向堵着。
简白抬眸又看了他一眼,因着阮晋文那层关系在,没上脾气反而好声好气问他:“怎么了?有事儿?”
那男孩变了先前礼貌恭敬的态度,傲慢地对着简白说:“你也是ben吧?我知道你,文哥的老相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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