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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交换杀人5（第1页）

周凯自己走到车前伸出双手，向张文德说道，“张警官，我向你自首，多谢你为我哥做的事，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是毕竟有了结果。

赵小燕和亓云都是我杀害的，我自首。”

周婷给周凯带上手铐，这时正在屠宰场里搜索的众人也跑了出来，看到周凯出现在门口也有一些意外。

这时林涛也赶到，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吃惊。

林涛走过来问道：“周凯，你藏在什么地方？李栋是不是在你手中。”

周凯惨然一笑：“林队，我已经认了两起杀人案，不在乎加一个，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无所谓了，我这条命是欠小兰的，这次我还给她了。”

张文德问道：“周凯，告诉我们李栋在哪里？争取立功减刑，我知道你只是听从刘小兰的命令行事，只能算是从犯，立功减刑之后还是有机会的，只要帮助我们救出李栋。”

周凯笑了一下：“张警官，别让我看低你，做警察不要说谎，亏我还很欣赏你，有个东西送给你，在门口的包里。”

张文德立刻过去从包中拿出一封信，信封上写着遗书，张文德打开之后只见上面写着：

我将要离开这座城市，可能是在没有边际的地方游荡，可能在我失去生命的地方倒下，我死后可能无人知晓，请告诉我的家人，姐姐成了牺牲品，我无法再面对他们，希望他们可以为我立一个衣冠冢在老家的山坡上，我喜欢家的感觉。

我还想在封平爸爸旁边陪伴他，所以我希望可以用这缕头发来替我守候他，希望哥哥可以有空帮我给爸爸扫墓，可能还有周凯的，下辈子我会报答他。

我走了，谢谢张警官让我再见到秦妈妈，一家人在爸爸墓前团聚。

我把李栋也带走了，一起走向地狱，去和姐姐打招呼。

封小花绝笔

张文德把信递给林涛，然后问周凯：“你刚才见过刘小兰，她去哪里了？”

周凯笑了一下说道：“小兰在去董教授家之前来过，不过那时候你们忙着搜查，没看到我们，现在应该离开了吧。”

林涛看完信之后说道：“张顾问，我看你带着周凯回去，做一下笔录，我再在这里搜查一下，总感觉李栋藏在这里，至于刘小兰我已经申请了各个方面的协助，她跑不出魔都。”

张文德带着人很快就赶回了重案组，在车上周凯只是承认杀死了两人，之后就不说话了。

回到重案组的张文德将周凯押到2号审讯室，先来到1号审讯室，温丽正在审讯孙红兵，可是孙红兵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自己冤枉。

几起案件发生时他有不在场的证明。

回到周凯这边，他也是只承认杀人，对作案的细节不做描述。

周婷在旁边说道：“文哥，虽然周凯来自首，但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他很可能会突然改口，这对我们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