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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真希望得跟你讲的人不是我。

&rdo;

&ldo;你杀了她。

&rdo;他说。

&ldo;可笑嘛，&rdo;布林告诉他。

&ldo;她是自杀。

她跳了楼。

如果你想听我的专业意见的话，她是忧郁缠身。

&rdo;

&ldo;如果你想听我的专业意见的话，&rdo;凯勒说，&ldo;有人帮了她一把。

&rdo;

&ldo;如果我是你的话，可不会四处宣扬这说法。

&rdo;布林说。

&ldo;要是警察想找凶手的话，他们搞不好会锲而不舍盯上一位斯通&iddot;凯勒先生‐‐石头杀手是也。

而且我搞不好得告诉他们，医患之间惯常有的情感移转过程出了岔，搞半天你执迷上我和我的私生活，而我又是怎么设法劝服你不要实行白痴加三级的计划反转俄狄浦斯情结。

然后他们有可能问起你干吗用假名，而你又是怎么个营生法，然后……看得出为什么不动声色可能是你的最佳选择了吧?&rdo;

狗儿像是得了暗示（译注：不动声色的英文是letsleepgdogslie‐‐让睡觉的狗儿继续躺），马上从书桌后头踏出来。

它一眼瞧见凯勒，尾巴开始摇起来。

&ldo;坐下，&rdo;布林说。

&ldo;瞧见了吧?它训练有素。

你也请坐吧。

&rdo;

&ldo;我站着就好。

你杀了她，然后领着狗走掉而且‐‐&rdo;

布林叹口气。

&ldo;警察在公寓里找到狗‐‐杵在开着的窗子前直哼唧。

等我过去指认尸体跟他们讲了她以前几次自杀未遂以后，我自愿把狗带回家。

没有别人可以照顾它。

&rdo;

&ldo;我可以。

&rdo;凯勒说。

&ldo;不过没那必要，对吧?不会有人下令要你遛我的狗儿、跟我老婆做爱，或者在我公寓睡觉。

已经不需要你的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