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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假扮“蓬莱医圣”
骗取西崇派教徒时的故事?当然是根据备注里那些和崖边花有关的故事胡编乱造的……比如说崖边花雌雄株从不在一起生长这件事,其实事实确实如此,但是与毒性毫无关系。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由于崖边花只、有、雄、株。
甚至雄株之间还会互相吸引,越长越近,非但如此,当两株雄蕊毗邻生长之后,还很有可能通过特殊的孢子生殖产生新的崖边花种子。
简而言之,这崖边花其实就是一朵“断袖之花”
,而这崖边花所代表的“非常灵验”
的爱情故事嘛……自然,也是一些喜闻乐见的同性传说。
严昀想到那个将自己美艳入骨的面容覆盖在冰冷面具之下的男人,似乎能够大致预料到对方突然收到灵鸽送来的崖边花的时候的表情。
一定是有些惊讶,有些困惑,继而在片刻之后脸色就会变得愤怒又危险吧?岿然无动的死水被春风搅乱漾起波纹的模样,还真想去亲眼看一看呐……严昀唇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容,隐约有些期待。
而此时收到严昀灵鸽的华臻,正立在窗边抬起手指,一只尾羽洁白如雪的鸽子敏捷而又轻盈的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当华臻看到灵鸽衔着的那朵娇艳欲滴的紫色小花时,似乎顿了一下,伸手取下那朵花端详了片刻,面具底下是旁人不得而知的脸色和表情。
反而是路过的林恩看到这朵花惊讶的大呼小叫了好一阵,三言两语便道出了这朵花有价无市的珍贵药用的故事传说。
好一阵,他才发现主上似乎一直沉默不语,周身的空气却越来越有些危险的氛围。
弥散开的无形煞气顿时便将林恩没说出口的那些夸赞和八卦念头堵了回去,只剩下喏喏的“许是公子随手捡的,并非是……咳咳……旁的意思。”
良久,华臻才轻轻抚摸着小巧的白尾灵鸽,始终叫人听不出来情绪的,“无妨。”
而那只握着紫色崖边花的手,却是突然攥紧——顷刻之间,芳菲凋零,不复生机。
林恩看得头皮发麻,心中为逝去的娇花和不知身在何处的严公子默默点蜡:这样就激起了主上的狂气,啧啧,请多保重啊公子。
“阿嚏……”
严昀轻轻揉了揉鼻子,从自己天马行空的思念中回过神来。
他刚将那本痴痴看了许久的字帖收了起来,就听到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紧接着,严昀便看着“顾飞翎”
带着几个红砂阁的人将自己从牢笼里押了出去。
那顶着“顾飞翎”
身份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严昀的设计谋划之中,看着眼前白衣男子高雅淡然却脸上带着被背叛的痛苦表情,“顾飞翎”
心中有些自得,瞟着对方的眼神更加的不怀好意。
对方有着一副和名字极其相衬的好相貌,正是人如其名,他的眉眼如烟般冷淡、如云般清秀。
这样的相貌即使是在男子身上,结合他那武功被废之后无力回天束手就擒的软弱模样,也难免令人垂涎不已:就算这人过去曾是原本天之骄子的少主又如何,现在又何尝不是连自保的资本都没有?这个念头一起,便让“顾飞翎”
隐隐有些心痒。
但是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他不得不暂时收起了心里的邪火和污浊的小心思,用“顾飞翎”
那狡猾又痞气的语调奚落嘲讽了如丧家之犬的对方,让对方清楚的知道自己信错了人,来错了地方。
严昀自然是从始至终一声不吭,也是“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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