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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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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更准确地说，他现在没有时间去为二十年前的一桩杀入案而操心。

他等着科尔继续说，让他把过去说出来，但是科尔一动不动。

最后，米隆试着提出个新的话题。

&ldo;你看见格里格&iddot;唐宁进了利兹&iddot;戈尔曼的楼里?&rdo;

科尔慢慢地点点头。

&ldo;她只是在敲诈他?&rdo;

&ldo;不只是她，&rdo;他补充道，&ldo;这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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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有格里格的什么把柄?&rdo;

科尔摇摇头。

&ldo;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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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很可能因此而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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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很有可能，&rdo;科尔同意，&ldo;但是你不需要知道细节。

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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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隆这时不宜逼他。

&ldo;告诉我那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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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使劲挠了挠他的短胡茬，好像电线杆上的猫一样有点不知所措。

&ldo;我说过了，&rdo;他开始说，&ldo;我在街对面。

当你过着地下生活时，要生活，就得遵守一定的法则‐‐那些能在过去二十年里让你活命，让你自由的法则。

其中一条就是，犯了罪以后，我们从不呆在一块儿。

警察是找我们这个团体，而不是个人。

既然我们一直在这个城市里，利兹和我就已经确定我们决不在一起。

我们只是通过公用电话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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