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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击铗九问》‐‐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情为何物？人世何苦？苍生何辜？

九问的前招学习还稍简单，至于后头却是越加艰难。

前面七问总归是好理解一些，比如问天何寿？‐‐答曰天地同寿。

但是宇宙应该比地球更久远一些才对。

地何极？‐‐答曰地垠无极。

如果楚暮没有记差的话，地球周长大约是四万多千米？

人生几何？生何欢？老何惧？‐‐答曰人生百岁，生为欲满而欢，死为轮回而苦。

这就因人不同了，想想楚暮应该是能活上百来年的，学会&lso;灭&rso;字诀的话估计能活更久，她活着有的吃穿住就挺开心了，至于怕死嘛，这也是生物正常有的情绪，到时候让她痛快地嗝屁就好了。

情为何物？‐‐答曰情为伤心痛心物。

大龄单身狗的楚暮表示对此了解得也并不多，不过大概也能从不少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出点理论知识来，想通也是挺容易的。

人世何苦和苍生何辜，原本楚暮能琢磨很久，后来遇上那位鲛人姑娘，突然也感悟出点什么。

她总算在这一年有所进展，不会在师傅醒来的时候交不上答卷。

楚暮对于自己的进度很满意。

虽然她才一年的小师弟已经赶上了她的进度，但是放宽心态一想，自己也就不太在意了。

但是云焕快速的学习进度，半月前忽而卡在了瓶颈。

‐‐卡在了那一招&ldo;情为何物&rdo;上。

楚暮想想，对于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年，没人生经历又没狗血爱情的影视剧轰炸，你问他&lso;情为何物&rso;，他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于是她薅着狐狸毛，乐颠颠地看着云焕卡壳。

少年出剑利落，每一招都簌簌有声，偏偏一套剑招下来，越往后越不顺，出现频频卡顿。

&ldo;情为何物？&rdo;少年反复疑问着这句话，翻手一剑总会凝滞不前，难以顺畅，再次失败的云焕收了剑，退回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的师姐笑得像只狐狸，连眼睛都眯得细弯起来，楚暮笑着问他：&ldo;小师弟要师姐给你点拨一下吗？&rdo;

他坐到楚暮对面，看着她，道：&ldo;你说。

&rdo;

&ldo;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rdo;她问了一句，又自言自语地回答自己，&ldo;好吧，按照你的年纪来说，应该是不知道的。

&rdo;

云焕看着她，楚暮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分明和他差不多大，她又何来&lso;爱情&rso;的经验来教授自己呢。

他喝了一口水，打算听一下楚暮的胡掰乱造。

&ldo;情为何物，情这一词在九问里应该指代的是爱情，&rdo;楚暮开始给他分析，&ldo;爱情呢，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强烈的依恋、亲近和向往，无所不尽其心，打个比方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