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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洛丽嚅了嚅干裂的双唇，第一次反驳着婆婆伤人自尊的话。

&ldo;不是我不会生，是你儿子不行。

&rdo;

&ldo;你说什么？你，你再敢说一次！

你信不信我拿针缝住你的嘴！

？你敢这么抵毁我家九儿，你娘家就是这么教你做别人家的儿媳的？！

&rdo;

婆婆双手插着腰，快要气疯了，瞪着洛丽却也不安起来。

见院子里传来赵初九的脚步声，婆婆丢下洛丽锁上牛棚迎了上去。

&ldo;九儿，你快过来，快过来！

&rdo;婆婆急得踱了踱脚。

赵初九提着酒撇了撇嘴，满是不耐烦的走了过去：&ldo;啥呀？&rdo;

婆婆瞧了瞧牛棚，神神秘秘的拉着儿子进了屋里，关上了门和窗：&ldo;你媳妇说你不行，你……你咋没治好这病，也不跟妈提？&rdo;

赵初九懵了下，最受不了有人说他不行：&ldo;这臭女表子跟你说了？不行，她一定也跟别人说了，到时候，全村的人都知道我赵初九不行，我还不如死了！

&rdo;

&ldo;九儿九儿！

&rdo;婆婆赶紧安慰着他：&ldo;要不，这样吧……&rdo;

母子俩叽哩咕噜的商量了好久，终于达成了共识。

是夜，合家团圆的大年初二，洛丽昏昏沉沉的蜷缩着身子睡下，突然被一阵窸窣声惊醒，她揉了揉眼光，雪月下，模糊的两道身影前前后后走进了牛棚。

率先进来的是赵初九，后面跟着一个腿有点瘸的男人，再走近了些洛丽才看清楚，这瘸子子是邻村得小儿麻痹症的张铁牛。

不止腿瘸，张铁牛小时候还高烧不止把脑子烧糊涂了，整个人傻啦吧叽的。

&ldo;赵，赵初九，你要做啥？&rdo;

赵初九冲上前一把将洛丽给按在草堆上，对张铁牛低喊了声：&ldo;傻子过来！

把她裤子给扒了！

&rdo;

张铁牛边笑着边流着口水，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哝着：&ldo;媳妇，媳妇，媳妇……&rdo;

张铁牛朝洛丽扑了上去，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裳，洛丽想呼救命，被赵初九死死捂住的嘴：&ldo;只要你怀上个野种，我看谁还敢说我不行！

你给老子老实点！

&rdo;

洛丽绝望的泪水从眼眶滚落，十指痛苦的在冰冷的地上抓着，直到磨出了血。

张铁牛捣鼓了好久，都没找准地儿进去，赵初九气急的踹了他一脚：&ldo;你个没用的东西！

肥肉喂你嘴边都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