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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定坤俯瞰着百官,冷笑:如今便便宜了你。
年定坤坐在龙椅上,可摄政王仍站在她旁边,晃若未觉。
年定坤撇撇嘴,没说什么。
六喜喊道:“今,昭华帝膝下唯一一女,子承父业,继任大梁朝皇帝,封号:永和。”
年定坤听到六喜的声音有些诧异,这老狐狸,生前贴身服侍我父皇,想必现在应该被摄政王严刑拷问玉玺的去处才对,这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六喜太聪明,拿住了摄政王什么软肋?该不会......年定坤的瞳孔急剧收缩,她早该想到,这朝野上下,恐怕不是摄政王的人早死了,又何况,六喜在如此险要的地位,如若不是依附于摄政王又怎可能活下。
如此,玉玺便也早在摄政王手里了。
而六喜剩余的价值便是借曾今侍奉父皇,如今便可“堂堂正正”
的侍奉她。
年定坤想着,浑浑噩噩的过了登基仪式。
在六喜跟上时也早已接受这个认知,只是不言不语,此时还让她笑脸以待,她实在是做不到。
言之哥哥被领着会摄政王府,六喜看见翡翠,答了声:“翡翠姑娘。”
翡翠看见六喜公公,很是惊喜,喊道:“六喜公公,太好了,你还活着,现在又与我一起侍奉小殿下,翡翠真没想到。”
六喜显然是尴尬的笑了:“翡翠姑娘.......”
便是翡翠再粗心眼,也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有些迟疑的说:“六喜公公,你.....”
剩下的话不说也明白。
六喜只低下头,很为难的说了一句:“六喜实是对不住皇上与殿下。”
年定坤这时才看了六喜公公一眼:六喜公公从小就对她很好,现在这样委实不是个做坏人的料,做了委曲求全的事,至少还觉得对不住。
其实她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些,并不一定要以死效忠才叫忠。
年定坤却故意摆出嫌弃的模样:“既是背主又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与伪君子又有何异。”
六喜的脸色变了一变,嘴唇都有些颤抖的说:“你不过是一个孤女,显赫一时,不过外强中干,此时境遇说白了连老奴这个阉人都不如!”
年定坤也变了脸色:“若不是见你曾侍奉过我父皇,此时你哪还能在回到内侍总管的位置。”
六喜冷笑:“我要若你顾念,恐怕连命都没了。
现下,你便是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老奴便是要在这位置上坐的稳稳的。”
年定坤冷哼一声,虽伤人,倒也是实话。
不过这一下,便是连本来可以自欺欺人的资本也没了。
六喜公公又故意伸出手拉着年定坤的手,还在上面摸了一把,翡翠急的拿手拍掉了六喜公公的手:“放肆!”
终是没有说出什么,年定坤似是气急,拂袖而去。
翡翠急步跟上,回头时终是没能忍心再瞪六喜公公一眼。
六喜也不言语,只是亦步亦趋地跟上,而宫女队里,领头的一人却微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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