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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叶成章：&ldo;小花，做人要有耐心。

&rdo;

秦今秦还没来得及回，那边又发过来：&ldo;善良&rdo;

她叹了口气：&ldo;goodness&rdo;

……这几个词连起来，简直不敢想他能写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

这时，她听到了叶成章的名字。

好像是霍小芳的声音：&ldo;叶成章还要当什么课代表，感觉温男神都要被气死了。

&rdo;

&ldo;没关系，一个月后肯定就下台了。

&rdo;

&ldo;感觉叶成章对自己的定位是不是不怎么准啊，他长那么好看，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就好了，非作什么妖。

&rdo;

秦今秦不明白她们是不是真的看不上叶成章。

但她知道有种小心思是这样的：注意谁，就会故意讲谁的坏话，似乎说出来，或者听别人说出来，就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无意揣测，但心里似乎有颗小绿芽悄悄破土而出，在这暗夜里生根发芽。

一股意气涌了上来，她来不及分辨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嘴里就脱口而出：&ldo;他不会下台的。

&rdo;

&ldo;什么？&rdo;

&ldo;叶成章，月考会进步。

&rdo;

她的声音在黑暗里清晰有力。

夜很长。

每个人的夜，都很长。

叶成章在破天荒地开夜车，许晨仍旧没有回家，而汪洋刚从医院出来。

他搀着一位弯腰驼背的老人，缓缓走路回家。

老人偶尔咳嗽两声，嗓子里似乎有痰堵着，吐不出，也咽不下。

&ldo;爷，要不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再给点钱吧。

&rdo;

&ldo;不用&rdo;，老人颤颤巍巍：&ldo;这药够吃一段时间了，你妈妈手里也不宽裕。

&rdo;

他拍拍汪洋的手：&ldo;日子难啊，谁过得都不容易，你别记恨她。

&rdo;

汪洋低着头，路灯昏暗，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他声音很低：&ldo;没有。

&rdo;

&ldo;就是委屈你了&rdo;，汪洋的爷爷说着，又咳了两声：&ldo;我这个老头子没什么用，还要拖累你。

&rdo;

可能是这样的对话进行过太多次，汪洋没有再安慰老人，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ldo;但是因为月亮太亮了，我不敢打开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