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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有何良策?”
在陈应与鲍隆二位的劝说之下,赵范的心中竟有些动摇。
“太守,今晚咱们设宴,再将赵芸请来,就当作是向她为方才之事道歉,咱们在酒食之中下上我秘制的迷药,待得迷晕了她,太守将生米煮成了熟饭,只怕到时候,她不从也不行了。”
陈应原是此间一猎户,平日里若遇到那些体型庞大的凶禽猛兽,便将迷药下在诱饵上,等到那些猛兽吃了这诱饵自然就被迷晕了。
当时桂阳内有一猛虎出没,伤害百姓,陈应便药杀了这只猛虎,被赵范看重,收入帐下。
这陈应平素里乃是个酒色之徒,平素里仗着有赵范为自己撑腰,在这桂阳城内,看中了哪家女子,便用调制的迷药,迷倒了带回府中,玩弄一番再行送回去。
初时赵范觉得陈应此举甚是不妥,但是时间一久见陈应除了有此爱好外,其他方面也算是规矩,便不再多言,只教回头多给那女孩子家一些补贴零用。
一部分百姓在这乱世之中活得性命已经不容易了,见如此轻易就得了赏钱,反倒乐在其中。
一小部分百姓敢怒不敢言。
“只怕她未必肯来。”
赵范咬咬牙道。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范与陈应在一起日子久了未免为之沾染了一些,见赵芸如此容貌,只想着如何美人在握,如何一亲芳泽。
“太守,咱们在这桂阳城少说也有数万兵马,那赵芸只有三千人,而且尽数是女兵。
她若是不来,咱们将四门紧闭,她赵芸有能逃到哪里去。
这时上天赐给太守一亲芳泽的良机啊。”
陈应一番话听得赵范不禁飘飘然了起来。
“此事全仗两位兄弟安排。”
赵范道。
“好,太守放心,一切尽交与我们二人。”
二人应声道。
赵芸回到营盘,对秦向柔道:“柔儿,你身手好,人又机灵,趁着这城门还开着,你速骑快马,通报咱家主公速速来桂阳驰援。”
秦向柔甚是不解,不禁问道:“他们不是已经投降了吗?咱们为何还要请主公速来驰援,可是他们还向姊姊求亲了......不会是诈降吧。”
樊华摇头道:“起初咱们想的简单了,这赵范乃是为形势所迫方才投降我军的,姊姊岂能看不出来。
向姊姊求亲更是假的,是想为以后在咱们主公面前寻得倚仗。”
赵芸点点头,对樊华投以赞许的目光。
听闻此言,秦向柔不禁恍然大悟,可是转念一想道:“若是如此,咱们何必与他多言,直接领姐妹们去那赵范的府邸将他斩杀了就是了。”
“谈何容易?”
赵芸道:“这桂阳城少说也有数万兵马,咱们以卵击石,无异于自寻死路。”
赵芸心想:“只怪自己太过于大意,将这数千女兵置身险境。”
想到这里,未免有些后悔。
“将军,营外,陈应求见。”
一女兵禀报道。
“让他进来。”
赵芸道。
陈应走了进来,向赵芸行了一礼,道:“今日席间,我家主公未想冒犯了将军,今日晚间,特在府上,备下酒席,特向将军赔罪。”
“好,转告你家太守,我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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