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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不过，如果这封信不是犯罪的证据，它又会是什么东西?&rdo;

&ldo;我们可以把四肢伸入&lso;永恒&rso;之中。

&rdo;这位神秘主义的信徒说。

&ldo;关于这件案子，线索可能不计其数。

可是，我现在只读到这封信。

我读了信，而且我可以指出，它不是匪徒的信件。

&rdo;

&ldo;那么，这封信是什么?&rdo;

&ldo;我一点也不知道。

&rdo;

&ldo;那么，你为什么不接受正常的解释呢?&rdo;

巴兹尔继续看着炭火，谦卑甚至痛苦地整理他的思绪，然后说：

&ldo;假设你在月夜外出，你走过安静的银色街道和广场，来到一块空旷荒废的空间，看见一些碑石。

你也看见一个人，在银色月光下，乍看像是跳芭蕾舞的女孩。

然后你再细细观察，才知道女孩其实是个男人化装的。

设若你又细看了一番，才发现他其实就是基钦纳爵士。

对于这种事，你有什么看法?&rdo;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ldo;就是不能轻易接受正常的解释。

根据正常的解释，人们穿着奇装异服是为了显得美丽。

可是，你并不会认为基钦纳爵士穿上芭蕾女孩的服装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虚荣心。

你不妨猜想，他大概从曾祖母身上遗传了跳舞的狂热，还是在降灵会中被催眠了，或者他遭受了某个秘密帮派的威胁‐‐如果他敢不跳舞就要他死。

对贝登‐波威尔来说，跳舞只是为了打赌，但对基钦纳而言却不是。

这些我都很清楚，因为我担任公职时就已经知道他的底细了。

所以我很清楚那封信，我也了解罪犯。

这不是罪犯的信件。

这一切，都只是故布疑阵的一种氛围与情景。

&rdo;

他一说完，便合上眼皮，把手心盖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