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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rdo;

&ldo;它是我的狗。

&rdo;

&ldo;它不是任何人的狗。

这不容争辩。

&rdo;

&ldo;你要它做什么？&rdo;

&ldo;做个动物实验。

&rdo;

&ldo;什么？&rdo;

&ldo;我要把它带到市立垃圾场。

那里有一部碾木机，是碾碎树干用的。

&rdo;

&ldo;不可以。

&rdo;

&ldo;我会用子弹射穿这只杂种狗的脑袋‐‐&rdo;

&ldo;不&rdo;

&ldo;把它丢到碾木机里‐‐&rdo;

&ldo;你现在就让它下车。

&rdo;

&ldo;然后把碎肉装成一袋，搁在你家旁边当作给你的教训。

&rdo;

看着眼前的史帝文生，我知道他不仅仅有所改变，他简直就不是原来的人。

他是一个从旧的史帝文生体内重新诞生的新人类，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只不过这个过程刚好颠倒：蝴蝶钻回茧内之后，进出一只毛毛虫。

这恶梦似的变形过程早已行之多时，但是此刻在我眼前达到高潮。

前局长的最后一丝残迹至此已经彻底消失，此刻与我正面冲突的这个人只受需求和欲望驱使，完全不受道德良心约束，他再也不是几分钟前那个啜泣的伤心人，他就和地球表面上任何一个人事物一样具有致命的危险性。

假如他身上带有能引发如此改变的实验室病毒，这病毒会传染到我吗？

我的心脏不断自我交战，自己一拳又一拳地糙打自己。

虽然我从来无法想像自己做出杀害另一个人类的事，但是我觉得我可以杀害眼前的这个恶人，因为我拯救的不仅仅是欧森，还有他企图实践恶梦的那些无辜的小女孩和女士。

我的声音比我预期的还要强硬，我说：&ldo;现在就让这只狗下车。

&rdo;

他露出怀疑的表情和响尾蛇般的邪恶冷笑，他说：&ldo;你难道忘了谁是警察了吗？哼，怪人！

你忘了谁手里有枪吗？&rdo;

假如我现在开枪，我可能无法立即把这个混帐杀死，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

就算第一枪射中他的心脏，他依然有可能迅速反射地朝我开枪反击，在不到两英尺的距离内，他绝不可能失手。

最后他打破僵局地说：&ldo;好吧，好吧，你想亲眼看我动手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