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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youloveblack，huh？&rdo;

&ldo;黑裙、黑鞋、还有，黑头发。

&rdo;斯塔克伸手揉揉安娜的长发，把她揉得乱糟糟，没等她挣脱就稍微上前给她一个拥抱，&ldo;最近好很多不是吗？&rdo;

面对这位先生跳跃的思维，安娜时不时慢半拍，&ldo;什么？&rdo;

&ldo;你和大家的相处好很多，我是说，开朗不少，因为队长吗？&rdo;他拍拍对方后背结束拥抱，手插进兜里慢慢走，&ldo;挺好，昨天表现不错，看得出你想帮忙，但显然没有帮到，所以从现在开始认真听，你得回学校，秋季考试好好准备，大学选定了吗，麻省理工我还说得上话，或者回英国，瑞士，挪威……&rdo;

&ldo;我……&rdo;

&ldo;okay，don&039;tterrupt，okay？&rdo;斯塔克语调上扬阻止她讨价，稍后意识到语气不好，他呼出一口气拿掉眼镜揉了揉太阳穴，英俊面庞有些憔悴，&ldo;sweetheart，我不想再看到昨天的情况。

&rdo;

如果他没有在附近，如果他晚到片刻，她会怎么样？三百英尺自由落体摔个稀巴烂。

&ldo;听着，我不管你杀过多少人或者治愈能力多么强大，禁止再参与任何，所有任务，想进复仇者，可以，读完大学，去技术部门，或者做我的助手。

&rdo;

等等，他都说了些什么，杀过多少人？斯塔克转头，果然看到她垂头不语眼眶泛红。

他退回去揽住她，&ldo;对不起表达有误，我想说的是能力够强并不代表一定就得使用，前提要能保护自己。

&rdo;

&ldo;您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rdo;

斯塔克：&ldo;我没说过。

&rdo;

安娜眨眨眼睛，把眼底湿润眨下去。

&ldo;可您是这么做的，用尽全力不留余地，每一回都。

&rdo;最严重那次扛着导弹进入虫洞差点有去无回，已经突破自身极限，义无返顾到可怕地步，她很难过，&ldo;您承担的，早已超过您应该承担，能够承担的，难道您每一回出战前就已经能保证自己安全吗。

您永远朝着自我牺牲去战斗，而不是自我保护，对吗？&rdo;

&ldo;对，所以很累。

&rdo;

斯塔克一颗心窝暖不啦叽。

是啊，我很累。

为什么世界如此多的威胁，为什么灾难仿佛永无止尽。

气氛过于压抑，他扯出一个笑搓搓她肩头，开个玩笑轻松片刻，&ldo;一家投入一个，我还活着，你省省吧。

&rdo;

安娜沉默，这样一句像是抱怨的话却没有抱怨之意，是明明很累也能撑住，或者说是根本已经停不下来。

安娜默默看着对方脸上几条血痕‐‐浩克发疯，团队重创，他孤身一人去阻拦，没有援助，没有超神的身体，没有钢铁战衣的钢铁侠也只是一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