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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你祖母在过门后第二年生下了我，而你祖母的姐姐却一直没有身孕。

又过了两年，你祖母又怀上了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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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ldo;这样的话，我应该有一位嫡亲的姑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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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ldo;哎，你祖母就是在生下这位姑姑的时候难产而亡的，孩子也没能活下来，当时虽然我还小，但是失去母亲的难过，我现在还记得。

当时你祖父几乎是一夜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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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语气有些哽噎，久久没有说话。

童笙似乎也陷入了父亲当年的悲痛之中，房间一下安静得出奇。

良久，童父道：&ldo;你祖母的丧事结束后，你祖父忽然就振作了起来，他越发的宠着我，可以说是为了让我高兴，随意跟人家毁约的事情都可以做，我当时太小，根本不明白这样的意义，只是一直吵着要母亲。

奇怪的是，你祖父宁愿自己抚养我这个稚童，也不愿把我交给你祖母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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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ldo;又过了三年，你祖母的姐姐忽然怀孕了，但你祖父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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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ldo;难道孩子不是我祖父的？&rdo;

童父：&ldo;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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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ldo;那为什么？&rdo;

童父：&ldo;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似乎是你这位奶奶给你祖父下了，下了……&rdo;

最后那个字，童父怎么都说不出口。

童父：&ldo;总之，后来，你那位奶奶就诞下了一个女婴，但你祖父既不教养她，也不许别人称那孩子为小姐，不过衣食住行是从来不曾亏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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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ldo;在你那位小姑姑周岁以后，忽然有一天，你祖父开祠堂，把你祖母记在了正妻的位置上，我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了。

我还记得当初你那位奶奶可是大吵大闹了一场，但最后不知道你祖父和她说了什么，她也没再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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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沉默，事情过于复杂，他感觉脑子有点儿乱，他忽然想到当年自己的父亲，失去祖母的父亲一定过得很难吧，即使有祖父庇佑。

☆、往事二

童笙：&ldo;这位奶奶还健在吗？&rdo;

童父：&ldo;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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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ldo;怎么您从来没让我拜访过呢，每年祭祖也没看她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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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ldo;因为她不在族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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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笙：&ldo;什么？&rdo;

童父：&ldo;说来也是家丑，你的祖父是被你那位姑母气死的，这位奶奶可是出了不少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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