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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风没直接说不是拿她做的抵押。
而是回得‘怎么会还不上’。
那也足够说明,林燕风找那什么王五哥借的钱,十成九稳是拿她做的抵押?
这么一想,林蔓便不得不想着要挣钱的事儿了。
昨夜一夜未睡,她的确想着去小睡一会,奈何还没闭上眼,便已听得陈氏在外头叫了起来。
万千的睡意最终化作了几声轻哼,十分不情愿得爬了起来,如往常一般去砍猪草,挖野菜。
林燕风晚间回来时依旧没有回应昨夜林蔓说的分家之事,待吃完晚饭洗漱回偏房过后,她便立即拉着沈景安问道,“我爹有没有跟你说分家的事儿?”
沈景安本是不想理会她,可见着她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垂下眼帘道了一声“没有”
之后,便脱鞋上床,利落给自己盖上被子。
眼见林蔓还不准备回自己床上,他簇了眉头,“我要睡了!”
林蔓深感无趣,可见着他那模样却又起了想要调戏的心思,唇角一勾,脑袋一偏,“呀?小景哥哥这是想让我跟你一起睡么?”
“哎呀,人家还小啦,怪不好意思的!”
说罢,便做了一脸娇羞的模样装作惊慌失措一般的逃回到了自己床上。
沈景安瞧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又道了四个字,“莫名其妙!”
而后侧身,面对墙壁,轻闭上眼睛。
林蔓昨夜一夜未睡,今儿白日又忙活了一个早上,只觉着困倦的不行,几乎是一沾枕头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几乎天才刚亮,沈景安便又跟着林燕风去做了工,而林蔓依旧在陈氏的荼毒之下,干活,干活,干活。
午后,陈氏叫她去山里挖些野菜回来,林蔓便直奔后山所挖的陷阱而去。
在她所挖的陷阱前,恰好见得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正半跪在地上,努力的掏着里面得东西。
林蔓心中一紧,猜想定然是有猎物入了陷阱,却被人捷足先登。
她将提篮一放,紧握锄头,大声喊道,“这是我的!”
那少年郎听得了身后传来声音,回头往身后瞧了瞧,见着林蔓时,只随意扫了一眼,并不放心上的又继续着自己手中的动作。
林蔓轻咬了下唇,又继续喊了一声,“这陷阱是我挖的,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道德!”
“道德?”
那少年儿郎嗤笑一声,从陷阱里抓到了一只小野兔,而后回身坐在了地上,对着林蔓举起手中抓着的野兔,“什么叫道德?小爷我可从未学过这二字!”
那少年生的很是眉清目秀,身上着了一袭黑色锦服,脚上着了一双墨黑带花纹的长靴,长发以一根黑色绸缎发带扎起,笑起来时可隐隐见得脸颊上荡开的小酒窝。
从他的衣着来看,可见得此人家室定是富裕的。
身上着得那身衣衫,一看便是质量不差的缎子。
生的倒是人模人样的,可为何要夺人家的猎物?天知道她这几日吃野菜吃得又多想吐么?
林蔓轻咳了一声,“这陷阱是我挖的,你从我的陷阱里夺取野味就是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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