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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例子吧,”
花斑说,“说出你对出轨之人的看法。”
沈灼用后爪挠了下耳朵:“有什么可说的,心灵空虚之人呗。
像我和烁烁这样目标明确、生活如意、每天充实的人,绝对不可能看得上‘其他人’,更不要说身体接触了,还‘在床上翻云覆雨’,又没快.感又脏。”
“以你们俩现在的体型差,根本不可能做,你敢说你一点也不想?”
花斑质疑。
真不好意思,我们穿一次传送阵就可以回现实世界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任何事情,任何姿势。
即使不能回现实世界,我们也可以进行纯精神交融,不比一般的做.爱.快.感低,当然,对于我们俩这样习惯了双重快.感的,确实又差了很多,不过这差的部分除了我们彼此外也无人可替代。
所以还能怎么样,真不能做就憋着呗,想有个毛用?
沈灼翻了个白眼,即使以上条件都不考虑,“大部分时候我作为……雄性,不会太较真,不过,某些时候,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不是最好的那一个,我宁可不要。”
唉……本来应该是顺便向烁烁表白的,但差点说成‘作为哨兵’——就算这是双方都知道的事情吧,但考虑到两个大陆历史悠久的矛盾,还是尽量回避得好——临时改口吓出一身冷汗,什么情调都没有了,烁烁都开始安抚哨兵的心神了,哪有受感动的样子?
“说得漂亮。”
花斑表示一个字都不信。
“这方面你能做到的,我肯定能做到。”
沈灼很自信。
巫的婚姻和百分百契合的天赐者的婚姻同样稳固,就算是蛮荒的观点中,也从来没敢号称过巫的婚姻更稳固的——博雅倒是厚颜无耻地宣称过百分百契合是最稳固的关系——反正,不管是以哪个大陆的观点来看,沈灼这对与花斑这对,在感情稳定度上都是同一水平,在无黑哨的前提下,哪一边都不可能无争议地胜出。
“好了,不说这些了,反正看来也讨论不出结果,我们还是来说说你们身上的诅咒问题,”
水镜说,“我有一个想法。”
莫淙烁: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早说的吗?
关于沈灼二人无法化为人形的问题,水镜的研究结果跟没研究一样,这就是一个诅咒。
‘诅咒’这个东西可以说是全蓝星所有文明少有的共同点之一,智慧生物们对其态度的相似性可以与对待魔物的态度相似性媲美。
‘诅咒’在各文明中的定义也相差无几,抗魔战争中各族的战略战术理解都不经常能达到如此默契的高度。
施术者以某种代价让被诅咒者遭遇不幸。
不过其实诅咒不一定都是坏事,虽然出发点肯定是恶意的没错,但彼之□□吾之蜜糖,坏心办好事和好心办坏事一样,都是行为人难以避免的痛。
“你们俩身上的是一个诅咒。”
水镜说。
“应该的,表现完全一样嘛。”
沈灼说。
“不,我的意思是,诅咒只有一次,而且是单体诅咒,也就是一次只能作用在一个人身上的诅咒。
但中间出了误差,同时作用在了你们两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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