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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是警察。

证件打开之后，我和上枢也确认了照片上的人和他们一样有着国字脸、细眉毛。

（三）

我们离开学校，找了一家偏僻的小店坐下。

因为位置不好，食物的味道又一般，即使在大学外开业，也没有很好的业绩。

所以当有客人进门时，服务员总是会很热情。

我们四人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等服务员离开之后，&ldo;国字脸&rdo;先开口说话：&ldo;想必你们也猜到我们过来，是想问连玉衡的事情。

&rdo;

&ldo;细眉毛&rdo;从口袋里拿出便携小本子，放在桌上摊开来，反复抚平，笔也笔直地放在一边，与桌边呈九十度角，与本子的长边平行，我想他大概有强迫症。

而&ldo;国字脸&rdo;简单说明他们这几天走访了几所高校，了解了玉衡身边的人……仅仅是四五句话的功夫，他就喝了好几口的咖啡，时不时就拿一边的爆米花放到嘴里。

或许是有很大的烟瘾，由于店里禁止吸烟，他只好不让嘴闲下来。

&ldo;如果你们有什么关于他死亡方面的不寻常的事情，还希望能和我们说说看。

大事小事都可以。

&rdo;&ldo;国字脸&rdo;说完这句话，就伸手叫了服务员，又要了一杯咖啡。

我和上枢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或者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们和玉衡既不是校友，见面也只是偶尔，对他的事又怎么会了解。

而在我们说之前，他们要求我和上枢分别分开描述并且接受询问。

我们没有意见。

在上枢和他们对话的时候，我就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一张桌子，这期间仔细想了想关于玉衡的事情。

如果真要说点什么不寻常的，除了天荒坪事件，我想我所知道的并无其他。

于是轮到我的时候，就按照所想的告诉了他们，只是两位警察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唔，又或者说是表情依旧显露着失望和无趣，大概在我之前他们就已经听过这件事了。

或许是上枢，又或许是其他人。

&ldo;你听说过颠茄吗?&rdo;&ldo;国字脸&rdo;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我嘴巴微张，吐出一个疑问词，他们俩直直地盯着我，并没有下文。

&ldo;是茄子的一种吗?&rdo;我又问。

&ldo;唉，算了。

&rdo;&ldo;国字脸&rdo;没有多说什么，眼神示意了&ldo;细眉毛&rdo;，他将本子收起，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

他们毫无收获地离开。

从表情上来判断，我想大概就是这样。

只是&ldo;国字脸&rdo;离开的时候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吸烟，所以表情稍微比&ldo;细眉毛&rdo;好多了。

在他们走之后，我问上枢他们都问了些什么，发现两个人的问题差不多，答案也是。

我和上枢回到了学校，一起吃了晚饭就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