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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棠自然感受到这股难以忽视的视线,她装作害怕的看看季谨戈,季谨戈立马接收,冷冷看江清泽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江清泽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依旧直勾勾的看着江晚棠。
季谨戈:“干,竟然敢觊觎我媳妇,待会拜完堂看我不弄死你!
!
!”
但他显然低估了江青泽,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推着轮椅走进新人:
“棠棠,你成亲,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是害怕我们俩的事被大家知道吗?”
众人耳朵直竖:什么?又有新鲜的瓜啦!
季谨戈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在场的人都害怕他控制不住一拳把江清泽给嘎了,毕竟江清泽看起来太弱了。
又看看同样拉耸下脸的镇国将军,心里给江清泽竖了个大拇指:厉害,连镇国将军府都敢公然叫板,敬你是条汉子!
江清泽当然也知道他这样做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可他忍不下这口气。
那么多年的感情,江晚棠不仅指使柳蝶伊在他的婚礼上闹事,还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他而去,他也要让江晚棠尝尝他那日的感受。
林月迟拉住马上要发作的季禹,扬声道:“不知将军府从前可曾有得罪王爷之事?”
江清泽如实道:“无。”
林月迟眼神变得凌厉:“既是如此,王爷为何要在这大喜之日说这般有损我儿媳名誉之言?”
江清泽笑了:“有损名义?儿媳?婚礼还未完成,你和她算哪门子婆媳?”
“她是我一手养大的,我本应在半月后抬她做妾,是她趁着我大婚与贵公子逃了。”
前面季谨戈顾忌着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可当江清泽说到要江晚棠做妾时,他忍不住了,冲上去就是一拳,江清泽直接连着轮椅被打翻在地。
季谨戈还不解气,专门朝着脸又是砰砰两拳,他放在心尖上,生怕有丝毫怠慢,小心翼翼宠着的人竟被这个残废这样羞辱,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林月迟看江清泽哇哇吐了两口血,怕闹出人命,毕竟大喜之日,还是要有些忌讳。
连忙推搡一旁正抱着双臂看戏的季禹一把。
季禹在自家夫人的眼神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跑过去抱住自家臭小子:“哎,够了够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咱格局要大一点。”
在场的人呵呵一笑:你个老东西,可真装!
遥想当年在朝廷上,这老东西一言不合就开打,皇帝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开国大将军呢,搞得后来大家都不敢和他对上。
眼睁睁看着季谨戈又狠狠踢了江清泽两脚,季禹才开始发力,一把将他抱开,看他挣扎的厉害,暗暗低语:“差不多得了,有些仇不一定要当场报。”
季谨戈一想:“对吼,有道理。”
便安静下来,只是目光担忧的看着江晚棠,怕她伤心。
江晚棠缓缓放下遮住脸的团扇,原本因为刚刚的闹剧还有些嘈杂的现场瞬间寂静无声:
不愧是季谨戈看上的人,连用倾国倾城这样的词都是负了这般美貌。
一袭极尽奢华的红色嫁衣衬得她肤如白雪,腰间用同色系的腰带,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整个裙摆用金丝勾勒出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
众人脑海中不约而同冒出一句“点到为止的艳,不可方物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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