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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其后雷欧戴上凡代尔曼斯的帽子，开始把包好的碎肉分给其他人。

按着现在的排行猩猩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来，还有一套标准的乞求动作，手摆在下巴下面，手掌朝上，雷欧给了每人一片肉。

&ldo;好像是宗教活动，&rdo;

查理&iddot;达米亚诺嘀咕着。

&ldo;雷欧就是主领弥撒的神父。

&rdo;除非我们的假设大错特错，今天这儿真的在进行宗教活动，可能是由格林斯基创立的，由雷欧统领着。

哈尔&iddot;凡代尔曼斯的褪色的蓝色工作帽就是教皇的三重冠。

拂晓时贝丝&iddot;兰金叫醒我说：&ldo;快点来。

他们正对格林斯基做着怪事。

&rdo;

我赶忙叫醒自己，起床穿戴好。

我们现在有了一个闭路系统，可以把小树林的事传送到我们这儿。

我们都等在屏幕前，我可以看到正发生的事。

格林斯基跪在小溪的边缘，闭着眼，一动不动。

戴着帽子的雷欧站在他身边，巧妙的把凡代尔曼斯的衬衫系在格林斯基的肩膀上。

十多个其它的成年猩猩围成一个半圆，蹲坐在那。

波特&iddot;克里斯坦森说道：&ldo;这是在干什么?雷偶想让格林斯基担任教皇的助手吗?&rdo;

&ldo;我想雷欧是在给格林斯基进行最后的仪式。

&rdo;我说。

这还会是什么呢?雷欧戴着圣帽。

最后他用了新的手势‐‐牧师之语，有如拉丁文，希伯来文或梵文的猩猩语，当他的讲演一点点继续，与会的猩猩们不时地爆发出阵阵‐‐我想是回复以及赞同，有些用手语，有些是咕哝作响的非人非语的声音，戴夫&iddot;尤斯特认为这些声音就是他们所认为的神的语言。

整个过程中格林斯基一言不发，尽管有时他会点点头，呻吟几声，拍几下双肩，我们不理解这是在干什么。

仪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接着格林斯基倾倒在地，孔和羌溥把着他的手，安放好他，他的下巴磕在土上。

二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所有的猩猩都静默不动。

最后雷欧走上前把帽子摘了，把它放在格林斯基身边的地上，他小心翼翼的解下围在格林斯基身上的衬衫。

格林斯基一动不动。

雷欧把衬衫披在自己肩上，重新戴好了帽子。

他对着围观的猩猩们，打着手势，用的是我们完全理解的旧手语：&ldo;格林斯基现在成为人类了。

&rdo;

我们惊讶的面面相觑，有几个啜泣起来，没有人出声讲话。

葬礼看样子结束了。

猩猩们散了开来。

我们看到雷欧慢步走着，帽子随手拿着，另一只手拿着衬衫，拖在地上。

留下格林斯基单独在小溪旁，我们观察了十分钟，便去了橡木林。

格林斯基看上去很平静的睡着，可他死了，我们把他搬起来‐‐波特和我带着他，他似乎轻的没有重量‐‐我们把他带到实验室进行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