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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洛阳时见到了童百熊叫来传话的人,他们已经在山东老家安顿好,也没有日月教的人去追杀。
东方不败心情大好,说要和秦见山去孟津居喝酒庆祝。
秦见山挑了他和东方行坐过的位置,说自己曾经在这里和东方行喝酒,不知怎么的说起当时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但是望向窗外却是空空如也。
东方不败顺着秦见山的视线望去,视线仿佛穿过了时间、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发了一会儿呆,他突然说:“我来这里找过你,就站在那里。”
当年他为了找秦见山,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去了一遍,孟津居当然也来过。
他站在街边,看着牌匾上刺目的三个字,突然间就失去了踏进来的勇气。
而他专注、炙热的目光,却穿越了时间的阻隔、穿越了空间的桎梏,落在秦见山身上、落在他心里。
“原来是你……”
秦见山抓起东方不败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
秦见山回到这里不到一年,任我行真正的死讯终于传来,任盈盈继任了日月教教主。
然而江湖俗事已经离他们很远了。
中秋的晚上,秦见山在小院的槐树下摆好了果盘、月饼、茶水,左等东方不败不来,右等也不来。
秦见山进房间去找东方不败,却发现他在换衣服。
白天他穿的是杏红色琵琶袖交领长袄和同色的马面裙;此时他想要换一件更好看的衣服,和秦见山在院中赏月。
床上已经堆了好几套不同颜色的夏帔、褙子、袄裙,不过都是些女子的服饰样式;秦见山平常根本不管东方不败穿男子的衣服还是女子的衣服,一切都随他高兴。
此时东方不败拎起一条大红的裙子、一条海棠红的裙子,微微皱着眉头问秦见山哪件好看。
秦见山一个头两个大,他觉得东方不败怎么样都好,穿什么都好看。
曾经东方不败问他这个问题,他便如实回答说“你怎么样都好看”
,被东方不败训斥他敷衍,从此以后他就长了心眼,再也不敢轻易回答。
可是他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这、这件吧。”
秦见山指了指海棠红的裙子。
东方不败仔细看了看,“可是这件红色的不是更像我们成婚时那件吗?”
秦见山假装仔细打量,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错,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那时候穿这件可太好看了,迷死我了!”
东方不败又生气了,“只有那天迷死你了?我看你就是喜新厌旧!”
秦见山头顶一个大写的“冤”
,把东方不败手上的衣服甩开,一把搂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肩窝里蹭,“我的好东方,你可冤枉我了。
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被你迷得找不到北,你还不知道么?”
东方不败脸颊发热,嘴里嘀咕着骂他就会说好听的,心里却美得没边。
秦见山顺手拿过一件新的水绿色立领大袖长衫,袖子上绣着精美繁复的仙鹤图案,“这件是你新做的吧?我想看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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