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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秦见山。”
“你为什么帮我?”
秦见山之前当然想了数十种说辞,不过事出突然,他没想过自己拔刀相助要如何对东方不败解释,“在下与五岳剑派有深仇大恨,看见他们行事,自然要阻拦。”
秦见山见东方不败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不过他没有说自己的门派,也许东方不败不会太排斥他。
“与名门正派为敌的人,自然也是我日月教的朋友。
在下东方行,多谢兄台搭救。”
相同的话语两年前秦见山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时也听到过,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不知东方兄弟要往何处去?身上的伤势要紧么?”
东方行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秦见山几眼,却见他眼神坦坦荡荡,既无一丝谄媚,也丝毫不回避和闪躲,“正要往西域去。”
“正巧我也要去西域拜见一位高人,东方兄弟若是不嫌弃,咱们正好结伴而行。”
东方行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曲起左手小指放入口中吹了个口哨唤来他的马,一边回剑入鞘一边利落地翻身上马,“我还有件小事要处理,午后咱们在前面镇上的悦来客栈碰面。”
话音刚落下东方行已经迅速打马而去,马蹄声不到片刻便已听不真切。
秦见山当然不会以为东方行能这么快地打消顾虑,因为自己出手相助就把自己当兄弟,不过能顺利地与他结识、陪伴在他左右已经非常好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
午后的悦来客栈依然人来客往。
秦见山在大堂中坐了半个时辰,东方行这才从门外缓缓进来,他已经换了一件新的黑色外袍,但身上仍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东方行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秦见山,他径直走到秦见山对面坐下,佩剑横放在桌面,喝了几口热茶。
“身上的伤要紧么?”
东方行摇了摇头,面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丝毫看不出受过伤。
“去楼上歇息片刻吧,房间已经收拾妥当了。”
“好。”
秦见山不仅备好了房间,就连最好的金创药也已经准备好了放在桌上。
东方行拿起一瓶闻了闻,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脱下上衣将药抹在伤口上。
秦见山端了个炭盆进房间,一开门就看到东方行赤裸着上身涂药。
东方行听到动静下意识抓起了桌上的剑,迅速转头、锐利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门口,看到是秦见山,这才放下了剑,若无其事地继续料理伤口。
“我来帮你?”
东方行背后有几处伤口较深,他自己上药并不方便,因此从善如流地将瓷瓶递给秦见山。
闯荡江湖的人身上有伤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从前秦见山对东方不败一直非常守礼,直到洞房花烛之夜两人才裸裎相见,然而当时房内昏暗,他并没有仔仔细细看清楚。
现在看到年轻的东方行,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伤疤,想到他成为“武功天下第一”
必是付出了数倍于其他人的代价,不禁感到心中一痛。
东方行感觉那只手停在自己背上不动,心下疑惑,忍不住出声提醒,“秦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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