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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我也没有。

&rdo;一个女孩说，&ldo;是你吗，玛琳?&rdo;玛琳摇了摇头。

&ldo;这是你的杰作吧，埃尔斯佩思?&rdo;

&ldo;不，真的不是。

&rdo;这个女工头不苟言笑地说：&ldo;我有很多比把一个娃娃放在书桌前更重要的事要做。

&rdo;

&ldo;噢，&rdo;西比尔说，她发颤的声音令她自己惊讶，&ldo;这是一个‐‐一个很有趣儿的玩笑，我只是想知道是谁干的。

&rdo;

无疑，三个女孩感到很气愤。

&ldo;我们已经告诉您了，福克斯夫人，我们谁也没干，不是吗，玛琳?&rdo;

&ldo;我没干。

&rdo;玛琳说，&ldo;如果玛格丽特和内丽说她们也没这样做，那么我们谁也没做。

&rdo;

&ldo;您听到我们的话了吧，福克斯夫人。

&rdo;埃尔斯佩思说，&ldo;这究竟是怎么了?&rdo;

&ldo;也许是格罗夫斯夫人干的?&rdo;玛琳说。

西比尔摇了摇头，&ldo;不可能是格罗夫斯，她确实被吓着了。

&rdo;

&ldo;我要下楼亲眼看看。

&rdo;埃尔斯佩思说。

&ldo;她现在已经不在那儿了。

库姆小姐把她拿下来放回了沙发上。

&rdo;西比尔停了停，&ldo;我是说一定有人把她放在了书桌前，觉得那很有意思，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rdo;

&ldo;我们已经跟您说过两次了，福克斯小姐，&rdo;玛格丽特说，&ldo;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认定我们在说谎?我们当中没有任何人会去干那样的蠢事。

&rdo;

&ldo;对不起，我并不想让你们不愉快。

&rdo;西比尔说，&ldo;可……可还有谁会这么做呢?&rdo;

&ldo;可能是她自己走过去的。

&rdo;玛琳窃笑着说。

不知为什么，西比尔并不喜欢这一提示。

&ldo;噢，真是胡说八道。

&rdo;她说道，然后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