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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魂用着吴献的*,但是内芯还是鬼子,虽然看不见羽墨雕,却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哥哥哪里的话?人长大了,总是要去过自己的生活的。
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么能一直依赖着哥哥呢。”
残魂忙不迭地向罗琨表达自己的立场,有羽墨雕这个威胁在,他显得很是乖巧。
罗琨觉得非常满意,冲残魂点点头:“既然你们都有自己的计划,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还是正事比较要紧,你们说呢?”
残魂道:“正是如此。”
顾珀瑛也认同:“当然。”
正事是什么?当然是对付顾老祖。
不过要说他们做出了什么精妙的计划,什么绝伦的布置,也不尽然。
罗琨自己没有那样的本事,顾珀瑛不靠谱,残魂的小心思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也就是纸老虎。
既然如此,何必去计划那么多,顾虑那么多。
只需要能够达到预定想法的粗浅计划就可以了,反正他们依靠的也不是布局,而是更强硬的实力。
顾珀瑛再也赞同不过这样的说法,残魂则是无条件拥护罗琨的决定。
他可是很识时务的。
没能够得到什么有用的建议,但罗琨心里觉得,这样的局面也是不错的。
从一开始,真正的战斗力就是羽墨雕,罗琨负责引诱,顾珀瑛负责抵挡顾老祖一瞬间,至于残魂,就是那个诱饵。
顾珀瑛对这种分配没有异议,只是有些好奇羽墨雕的情况:“假如是顾老祖将羽墨雕镇压在这里,又在你闯入后将羽墨雕杀死,他会不清楚羽墨雕的情况?”
“师弟一定是忘记了,我曾说过的邪物。”
这种有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结果的事情,罗琨还是愿意说明的,“师弟是如何以为,一只境界不算太高,常年被关押在邪气滋生至阴之地的灵兽,竟能完全保护住自己的灵智的?”
“哦?”
罗琨道:“其实从一开始,羽墨雕就被顾老祖控制着。
不过长期的执念让他还保留一点神智,聪明地缩在角落里,在肉|身完成任务的某一刹那,突然冲出桎梏,将一部分真|相告知于我。”
“长期的侵蚀让它虚弱,它自己也知道,如果现在顾老祖才用一点手段,它不可能保守住秘密。”
顾珀瑛笑了,接口道:“于是它就放任邪物侵袭它,把自己和邪物融为一体?也对,如果这样做,他仅剩下的念头也就只有要报仇了。
顾老祖其实真想知道什么,恐怕也完全不行。”
“很聪明,也很果断。”
这样的评价罗琨完全认同,如果没有羽墨雕这样的果决的作为,就不会有他们今天的机会。
相较而言,他们这些在其中挣扎的,应该被称之关键的人,反而并没有什么作为。
如果不是靠前人余音,就凭他们两个金丹期,难道还真想扳倒散仙不成?
这样说起来,整个事情可以被简化为:被坑的前人前赴后继地准备金手指,然后找了一个金大|腿把金手指集合起来,隐藏在某一个地方,等待开启者来唤醒金大|腿。
这么一想,罗琨痛苦的人生似乎变得儿戏起来。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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