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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听风抽剑而斩,逃出了接下来的拳影,他觉得此刻甚是憋屈,略显癫狂地大叫:“你到底是谁?”
木柯的眸子不再狂热,他从腰间抽出了那柄从宗祠带出来的铁剑,一个呼吸后,海岸已经被虚剑所卷积而成的风暴所包围。
“这是……什么剑?”
李听风的发冠被斩的粉碎,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还没取名字。”
木柯忍着头痛缓缓开口,这是他从宗祠学来的剑道,不但震乱了李听风出剑的节奏,还以无可匹敌的剑痕数量轻易碾压了他。
虚空中的黄金大剑“轰”
一声崩碎了,李听风从剑痕的风暴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刚才那一剑是什么剑?”
左下角看着还未散去的满天剑痕,眼中出现了无比的狂热,而江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木柯很是疲惫,灵力也近乎枯竭,他一边调息一边道:“怎么,你想学啊,想学过来给我捏捏腿。”
握剑的手在颤抖的李听风此刻的脸色苍白不已,他刚要开口说话,忽然被云淡风轻的一指击飞了出去。
木柯冷眼看着他落入海中,才将手指缩回了袖间。
“什么叫做天澜屡战屡败?”
木柯还是问了跟刚才同样的问题。
“城中的八方势力选出了青年一代最强的弟子在此比拼,天澜一共来了八人,也败了八次。”
“现在天澜教院赢了一场了。”
木柯压制着体内似乎要破体而出的气劲,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
南五笔眼眸里带着笑意,好像刚才与木柯对骂的不是他,刚才他回答了木柯的两个问题,自然也有问题问他:“你是逐鹿榜首木柯?”
“呦,小帅哥知道的不少啊。”
“我就说,这种时刻,天澜怎么会不让自己最强的弟子来,没想到你果然来了。”
“我不是天澜弟子中最强的。”
南五笔微愣:“还有谁?”
“苏州才是最强的。”
与此同时,北海西区的一栋酒楼中,来自天澜的十几人正低头沉默,整个场间的气氛尴尬不已,连来倒茶的小二都调头回去了,不愿意触了这几人的霉头。
“输了八场,最后一场竟然连人都找不出来了,天澜要你们何用?”
隋烈怒不可揭,脸色涨的通红,宽大的巴掌将木桌拍的震天响,“我天澜教院的脸面往哪儿放?”
隋烈的四个弟子皆是低头不语,他们自我感觉良好了多年,就是在逐鹿赛上也不遑多让,却没想到有那么多隐世的天才来到北海,四人是连几招都没接下就败下阵来。
“师叔莫气,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还是不要因此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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