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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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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说?&rdo;

&ldo;我的意思是，他们很可能从来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也许把蹂躏过的女人全宰了，所以你很可能是在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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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她真的不存在，&rdo;她说，&ldo;那我倒要说一声&lso;去你的&rso;!&rdo;

tj现在每天都打电话来找我，有时候一天不只一次。

我给了他五十元，叫他去布鲁克林查那两部公用电话，那笔生意他赚不了多少钱，扣除搭乘地铁和公共汽车的钱之外，剩下的大概都用来打电话了。

他去替赌场庄家收钱、去给街头乞丐当搭档，或者任何可以赚到钱的跑腿工作，都会比替我办事强，但他仍然不停骚扰我，要我给他工作做。

星期六我写了一张支票付我的房租，还有每月固定得付的账单‐‐电话费、信用卡。

我在看电话帐单时，又重新思考打给凯南&iddot;库利的那些电话。

几天前我又给给各家电话公司打过电话，想找到一位能够想出提供我所要资料方法的职员。

但是，仍然每个人都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

十点半tj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想这个问题。

&ldo;再给我几部电话让我去查嘛，&rdo;他哀求道，&ldo;布朗克斯区，斯塔顿岛，随便哪里。

&rdo;

&ldo;现在你可以替我做件事，&rdo;我说，&ldo;我给你一个号码，你告诉我都有谁打过它。

&rdo;

&ldo;再说一遍?&rdo;

&ldo;唉，没什么。

&rdo;

&ldo;不，你刚才说了，大哥，告诉我是什么事。

&rdo;

&ldo;或许你真能办到，&rdo;我说，&ldo;记不记得你是怎么甜言蜜语，从接线员那儿套到法拉格特路那部公用电话的号码的?&rdo;

&ldo;你是指我模仿布鲁克斯兄弟讲话那一招?&rdo;

&ldo;没错。

也许你可以用同样的语气，骗到某位电话公司的副总裁，请他想出如何列出打进湾脊同一部电话的不同电话号码的清单。

&rdo;他又问了几个问题，我把我想查的资料，以及为什么查不到的原因解释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