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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费律铭上车后直接坐进了驾驶位,回头问冉秋晨,“介意我开你的车吗?我怕换座位不方便。”
实际上是费律铭始终摸不透autun的脾气,现在人家拖家带口,自己以一抵二,没装猫包怕打不过。
“没事开吧。”
冉秋晨早已没心思考虑谁开车这种小事,低着头含笑,一会儿逗逗autun,一会儿逗逗鳌拜。
车在老城区开不起速度,费律铭也不着急,就慢慢地一点点开。
不知怎么他就想到来时的路上冉秋晨与继母电话里说的那些,什么在一起几个月,他喜欢吃自己炸的小黄鱼,明天约好路演结束一起吃饭之类的。
想着想着就笑了。
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右侧并上来的货车拉下车窗,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透过车窗往他们的车里看。
费律铭降下车窗,对方大概认错了人,微笑着点了下头又把车窗拉上去了。
冉秋晨没想到自己窝在家里两三个月,再次出工第一件事竟是帮情敌给猫相亲。
晚上,他送两位猫主子以及猫主子的主子回家,再返回住所时已精疲力尽。
想想第二天一早还要接费律铭外出工作,就觉得一阵心悸。
他草草冲了个澡,把被猫抓坏的真丝衬衣丢洗衣篮里,被坐坏的墨镜也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正打开电视准备看看去年参演的剧有没有开播,老妈冯依琴打来了电话。
“秋晨,今天去外面了?”
冯依琴乐天派,声音听起来总是乐呵呵的。
“是。”
“接新戏了?”
冯依琴又问。
“没,估计今年都没什么戏可拍,”
冉秋晨懒懒地躺上沙发,遥控器在手里随意切换频道,“问这个干嘛?”
冉秋晨做演员父母从未反对,当然也不抱有期望,他们不想给孩子太大压力,反正家里也不缺钱,只要秋晨开心就好。
冉秋晨却总想暗暗证明自己,只要父母提起工作的事情他就觉得内疚,好像混到如今还一无是处全是自己的错。
“没没,就是你爸今天外出的时候看到你的车了,”
冯依琴笑笑地说,“不过他刚又说可能是认错了,明明车牌看着一样,开车的却是另一个人。”
“哦?”
冉秋晨笑笑,“那可能老爸并没看错,下午确实和……和另一个人一起出去办事,他开我车。”
“哦,这样子啊,我就说嘛,你爸爸怎么可能老眼昏花连你的车牌号都不认识。
我听你爸说那个男孩很帅的哦?是谁啊,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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