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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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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楠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纠结了片刻，说道：&ldo;她在精神病院，当我们抓住蛊老救出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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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欧尚一下子愣住了，问道：&ldo;怎么会?什么原因导致的?&rdo;

杜楠解释道：&ldo;不知道，她清醒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但发病的时候就非常有攻击性。

我们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问一下，今天听了监狱长的话，我觉得，很可能这位同事被催眠过，虽然半年前医生给她检查的时候，已经排除了被催眠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看她确认一下。

&rdo;说完，隐晦的看了下林雨，冲李欧尚使了一个眼色，李欧尚愣了一下，顺着杜楠的眼光看向林雨，此时林雨正看着窗外，没有注意到李欧尚和杜楠的互动。

李欧尚点点头，林雨在车后座一直沉默，似乎对杜楠和李欧尚的谈话不感兴趣一样，一直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出神，好像自从见了蛊老以后，林雨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异常沉默。

地点：京都，天爱精神病院

在攻击性病人隔离区的铁门外，杜楠、李欧尚、林雨三人正看着那位卧底同事的主治医生，王医生看着三人，担忧的说道：&ldo;shirley最近情况并不好，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并且有自杀倾向，你们最好不要问太刺激她的问题，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糟糕，你们要有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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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楠沉重的点了点头，虽然shirley并不是他的下属，也没有过太多交集，但毕竟都是国安部生化调查局的同事，心中也不免感到惋惜和悲伤。

王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病人情况，这才带着三人进入攻击性病人隔离区，隔离区的走廊一片寂静，两边是一扇扇病房的门，没有任何动静，非常诡异，整个走廊只有几人走路的声音。

走到603号病房前，王医生眼神示意三人已经到了地方，然后拿出兜中的门卡划开病房的电子门。

门打开以后，里面是20平米大小的空间，布置的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床上蜷缩坐着一个人，黑长的头发披散着，脸埋在膝盖上，看不到长相。

王医生缓步走到床前，对着病床上的人温柔说道：&ldo;shirley，今天感觉怎么样?&rdo;

床上的女子听到王医生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李欧尚三人这才看清女子的长相，很漂亮，五官很立体，有点混血的长相，但是脸色苍白憔悴，嘴唇干裂，眼睛空洞无神。

几秒钟之后，女子的眼神才聚焦到王医生的脸上，颤抖的嘴唇扯出一抹勉强的笑，颤声说道：&ldo;王医生，你……你怎么过来了，有……有事吗?&rdo;

王医生温柔的安抚道：&ldo;你看，你以前的同事来看你，你还记得他们吗?&rdo;说着，将身后的李欧尚三人介绍给床上的shirley。

shirley顺着王医生的手，看到三人，目光掠过李欧尚和林雨，停留在杜楠身上，神情有些恍惚，仿佛在回忆什么，突然恍然大悟道：&ldo;哦，你是3组的组长……杜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