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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等元芳发话,此时屋顶已然爆发了战争。
“又是你这个妖精。”
徐静怡脑袋刚露出房顶就看到一身红衣的月如钩,对于月如钩的容貌她并不陌生,晴雨楼见过一次,当时也惊于月如钩的美貌,第二次则是最近的那次,也就是那一次徐静怡才将月如钩与黄皮仙联系到了一起。
人对一个人的印象往往都是在最后一次接触时下定论,所以人是面对面的动物,很少能有人不见面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好坏。
当然,就算是见面了也未必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拙劣,毕竟所谓人心,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事情。
莫潇尘暴汗,他也知道那次事情的确蹊跷,更加明白徐静怡的这一声“妖精”
绝对是说得实在,而不是用来形容月如钩的品性(如,有的女人就会指着另一个女人满怀嫉妒的说——狐狸精这三个字。
)。
“哎呀,徐小姐,你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莫潇尘赶忙打着哈哈,想要在事态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是的地步的时候及时制止。
看是人力有限,况且优秀美貌的女人见到同样优秀美貌的女人,战争根本不用任何理由就可以爆发。
阻止两个女人吵架除非找到另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
“哼,我睡了难道你就和这个妖精在房顶上,房顶上私会?”
徐静怡显然并不擅长这方面,所以说话的时候难免有些犹豫脸红。
不过话里酸酸的味道却是一点都不假。
月如钩的性子,可以说活了这么久只在莫潇尘和女娲的身上吃过亏,莫潇尘是她心甘情愿的,女娲是她技不如人,其他的人要想跟她较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算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大炎朝的第一才女。
当然月如钩也从来没把这个才女当一回事,活了一千多年她见过太多太多的才女了,徐静怡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妹夫。
奴家忽然觉得周围有一股子酸味儿。”
月如钩用一根食指探在鼻孔下面,眉头轻皱,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徐静怡。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跟我玩儿你还太嫩。”
徐静怡气急道:“你这妖女。
深夜不归,与一个有妇之夫在房顶上说不清道不明好不知羞耻。
“诶呦~妹妹这是说什么呢?是说奴家呢么?就算奴家不知羞耻。
那你现在又算上来做什么?”
“我,我上来取衣服。”
徐静怡没有底气的说道。
“奴家看妹妹不是想“取”
,而是想嫁吧?”
月如钩牙尖嘴利,一下子就抓住了缝隙,一语点在徐静怡的心头。
“你,你胡说,谁要嫁他?你再说一次。”
徐静怡威胁道。
“妹妹难道还没听够?那奴家就再说一次。
好遂了妹妹的心意,以后若是你与他成了美事,到时候别忘了给奴家一杯谢媒酒,到时候说不准咱们真的成了姐妹呢。”
莫潇尘不禁暗自咋舌。
感叹月如钩言语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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