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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rdo;所有的焦急、迫切，都是他以前不曾有过的情绪。

&ldo;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我会回汴京去。

&rdo;她不想回去，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疗她碎了一地的心。

他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他不好容易才摆脱掉她的纠缠。

如果他够理智的话，更不应该追上来。

可是，当他心头闪过一阵复杂而酸涩的痛楚，他再也不确定自己的心思，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也控制不住他那张已经准备开始要胡言乱语的嘴巴，因为他感觉他的世界忽然间变得很寂寥。

&ldo;我以为你要我？&rdo;

&ldo;我是很想要你。

&rdo;

&ldo;那为什么还要走？我已准你留下来了。

&rdo;

&ldo;你以为我在看过楚楚之后，还有爱你的勇气吗？&rdo;

&ldo;你不想……不想爱我了？&rdo;段弁面无血色，脱口喊出。

&ldo;爱？爱是一种折磨……&rdo;她心碎而悲怆地哭了起来，&ldo;以前在我还没尝试爱人的时候，虽然寂寞、孤单，可是我的心里面并无任何苦痛，我天天盼望着爱情的到来，我确定你就是我所等待的真命天子；可是当我看到楚楚，我满脑子都塞满了楚楚的身影，我无法和楚楚争，我再怎么争都不会赢，我自认输楚楚太多了。

&rdo;

段弁心一绞，&ldo;你是你，她是她。

乐平，我要你！

&rdo;

&ldo;可是你也要楚楚。

&rdo;乐平的心没有嫉妒，只有哀伤。

&ldo;我无法丢下她不管。

她今天会变成这样全是我害的，我有义务、有责任照顾她，甚至弥补她。

&rdo;

&ldo;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殿下，我不忍为难你。

&rdo;

段弁深深注视着乐平，看到她心碎的眼神，看到那绞在胸前不堪一握的纤盈小手，他忍不住痛苦地轻颤。

&ldo;没有任何为难，乐平，我要你是另一码事，并不冲突。

&rdo;他充满颤悸的语气连他自己都觉得震愕陌生。

&ldo;你只是要我，并不爱我，你爱的是楚楚，你为了楚楚，宁可违反宫规，也不肯娶其他女子为妃，这足以证明楚楚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rdo;这份认知令乐平勇气全退，&ldo;你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