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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四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都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忍着焦急问道:“中贵人,怎么好端端就请医官了?可是殿下身子不好?”
这事是由阿颂姐姐亲自去办的,他也不知道,但是直白说不知道,又显得他不像殿下身边的贴心人,于是墨池学着平日里阿颂不愿作答的模样,竖起一根指头,挡在唇前,神神秘秘:“不可说。”
这说话间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三思殿的东配殿亦怀王寝殿,傅四郎迟疑地停步,他的靴子落在洒金砖上回声阵阵,无论如何他身为臣子也不能冒然进入怀王殿下安寝的东配殿,这是大不敬,他敛袖对着殿门行礼,轻声问:“中贵人,殿下还在殿阁之中吗?”
墨池搔一搔头发,很是诧异:“四郎君,奴婢方才不是已说了吗?天不亮,殿下就去三台正殿前请安了。”
“那中贵人引臣来此所谓何事?”
墨池回首看他,眼神十分疑惑:“四郎君不是来接六郎君的吗?六郎君就在此呀。”
墨池理一理袍衫,“四郎君且在此等待片刻,容奴婢去禀报阿颂姐姐。”
他话落就躬身进殿了,完全没注意到傅四郎一脸震惊之色,六郎昨日果真和怀王殿下宿在一处了......且不说傅四郎心思如何百转千回,懵懵懂懂地又被墨池引到偏殿,说:“殿下吩咐了,请您用过早膳再走呢!”
傅四郎被引到罗汉榻上坐定,他心里烦乱至极,这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竟然还没见到傅令梧的面。
阿颂亲自捧着一个錾刻梅花纹的金托盘,身后簇拥着几个宫装华服的年幼侍女,她们分别捧着小笼金乳酥、玉露团并翡翠饆饠拢共七八样,各色珍馐引人食指大动。
阿颂好奇看他一眼:“六郎君盥洗过后就来。”
她望一望傅四郎的脸,只觉得他样貌虽然生的俊俏,但气质极温和,却和傅令梧不甚相像。
傅四郎很少和女郎接触,整个傅家儿郎子身畔侍奉的都是似持剑这般年岁的小厮,这般女郎簇拥的架势闹得他不甚自在。
三思殿内外一片肃穆,偶尔听得到内侍足音回响,不见闲人往来。
“四哥已来了吗?”
傅令梧人还没到,声音已至,他撩开袍角大步行来,绕过一扇扇泥金刺绣美人六扇屏风,探出半个身子:“四哥,等一等,我还没盥洗。”
傅四郎见他行走之间无碍,不像是需要请医官的模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听闻傅令梧盥洗过后,又见他对镜束发,傅四郎不免心焦晓得傅令梧爱打理容貌的毛病又犯了,幼年时还没有这个毛病,自从年长了些,到了知慕少艾的年纪就一发而不可收拾......虽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但他这也不对啊,傅四郎神色猛地一变,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这顿早膳是傅四郎有生以来用过最痛苦的一顿早膳了。
宫装侍女垂首立在一旁,寂静无声,他心中焦虑难耐,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六郎,却碍于形式什么也不能说。
傅四郎低着头像是用刑似的用过早膳,一把揽着傅令梧的小臂强行将他拉走了,他急急走在前面,穿过一道道九曲回折的回廊,终于行出三台殿。
傅四郎长舒一口气,翻身上马,正要对傅令梧说教几句,就听六郎轻声叹了口气,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我再也不喝醉了。”
“你,你你干什么了!”
傅四郎面色大变,疾言厉色。
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傅令梧心中惊异,难道昨夜他与幼棠这点微末小事,竟然传的四哥都知道了,他鲜少语讷:“......饮醉了酒,我就,”
“就什么?”
傅四郎驱马靠近他,急急问:“是不是就伤了怀王殿下?怎么还要连夜请医官了?”
“哦,你说这个呀。”
傅令梧一见他说请医官的事,瞬时放下心来,他目光逡巡四周,方出言小声解释道:“昨日春狩殿下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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