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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默是“嘶”
了一声,他牵住李言妤的手,“别闹”
李言妤闷声道:“我没闹。”
顾时默拉着李言妤往集合的地方走,“走了,该集合了。”
“哦”
李言妤应了一声,小情绪收的很快,他彻底忘了她的初衷,一边走,还一遍旁若无人地问,“你刚才干嘛在王阿姨她们面前拆我的台?”
“说实话也算拆台?”
“有些时候心知肚明就很好。”
“建议你改名。”
“什么名?”
“李道”
“不好听,我不改。”
“倒着念就是道理。”
“呵呵,不好笑。”
李言妤冷笑,“不过如果你改名叫顾面瘫,我可以考虑下改名的。”
“客气了,不考虑。”
“不客气,我也是。”
走了一小段路,顾时默漫不经心的问,“你曾经打过狂犬疫苗?”
李言妤没多想,“没有啊。”
她皱了皱鼻子,“为什么这样问,我看起来像是被狗咬过的人吗?”
“”
顾时默很想发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觉得为这个发誓很无聊。
除此之外,他真的很想知道李言妤脑袋的构造是怎样的,为什么脑回路会这么奇葩,“只是刚才听你提起狂犬疫苗,好像很有了解”
“不是我被咬,是别人被咬了,是我陪她去的,陪着她打了三次以后,因此深有感触,所以记忆尤深。”
李言妤撩了把头发,“我就说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可能有瞎子怀疑我会被狗咬”
顾时默表示他对赘述部分不感兴趣,“别人是谁?”
李言妤抱怨,“话都不让我说完”
顾时默无视李言妤的不满,近乎偏执的问:“是谁?”
“是吴笙。”
李言妤小声嘀咕,“中邪了吗?奇奇怪怪,我陪谁去打狂犬疫苗关你什么事”
“吴升?”
顾时默继续无视,冰山脸的温度看起来俨然已经零下了二十度,“男的?”
“我是男的,吴笙也是男的”
李言妤想到之前被顾时默内涵是男的,忽然火起,“你是有性别认知障碍,还是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只有单一性别?”
她用尽她的肺活量,一口气说了好多,“请问你是不是真的认真在以为自己有丝分裂出来的?”
冰山正慢慢消融,顾时默听不进去任何现在对他来说显得嘈杂的话,他反复确认,“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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