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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烫,江芜围着布巾坐进浴桶里之后额上就出了一层细汗,草药将水染成偏红的褐色,灼热感慢慢渗进他的皮肤和经络,跟从前那些为了让伤疤淡去的药浴不同,这回江芜能感受到草药发挥功效的过程,萎缩堵塞的脉络被一点点疏通开来,疼痛是不能避免的,江芜下意识的抓紧了浴桶的边缘,细微的水声引得屏风外头的路承沉声问他怎么了。
江芜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一大一小的两道伤,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有点疼,路承立刻就绕过屏风走到了浴桶边上,江芜壮着胆子伸手去扯他衣角,又仰起头来央求似的让他陪自己待一会,荡漾开来的水花溅到了他苍白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在褐红的水下若隐若现,热水的水雾给江芜的五官又蒙上了一层柔和,路承本能的动了动喉结,他拿开江芜的手转而站到他身后,两手扶着他的肩颈给了他一个支撑。
巫情原本是要他泡满两刻,一刻过去江芜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他怕路承又因此误会他是在装也就强忍着没出声,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勉强能适应下来,江芜拨弄着水面上的草药叶子,想着分散点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一些,还没等他拨弄几下,路承就挽起袖子将他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直到被擦干换上亵衣再塞进被窝里江芜也还是没反应过来,路承难得的不再惜字如金,他吻了他的额头让他好生躺着,江芜扯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路承也就索性陪着他躺了一会,他太了解江芜了,真疼假疼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路承其实已经有点于心不忍了,他故意跟江芜闹了那么多天别扭其实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顺带着让江芜长个记性别再那么莽撞的跟别人跑。
他搂过江芜揽进怀里,一边吻上他的耳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亵衣里去摩挲还热乎乎的胸口,他给江芜揉开了几个重要的穴位,用上点内力替他纾解了几分不适,江芜得寸进尺又小心翼翼的侧头埋进了他的肩窝里,鬓角还带着湿意的发丝染湿了他的领口,路承用下巴轻轻磕了磕他的面颊,倒也就这样让他靠着睡了一下午。
江芜泡过药浴之后极为解乏,他一直睡到傍晚快吃饭的时候,也亏得路承守着他没往别处去,他睡得太沉了,被褥又松软舒适,江芜睡得发懵以至于连想要小解都没反应过来,路承只能赶忙给他换了亵裤和被褥,江芜裹着干净的被子蜷在软榻上,清俊的面容终于沾了一点健康的血色,细软的发丝散在颈侧,堪堪遮住了路承午后偷偷印上去的吻痕。
路承收拾利索又把他抱回床上,巫情说江芜这回应该是可以恢复很多,老毛病没法根除,但一定会比从前的状态好上不少,这段时间里江芜再累再困都是正常,身体需要放松休养的契机,只需确保活络血脉和不受凉这两点就好。
路承小时候很少尿床,偶尔有过几次江芜都是夜里就给他收拾利索不让他知道,路承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夜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感觉到江芜在给他擦屁股擦腿,脏掉的被单和亵裤扔在床下,他那会是六岁早就过了尿床的年纪,江芜怕他害臊就遮了他的眼睛哄他继续睡,路承是睡过去了,但他也记下了这件事。
江芜醒来之后压根不知道自己尿了床,他睡醒就已经是傍晚,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巫情送了一壶甜酒过来,是林瑾的朋友从别处捎过来的,据说味道很好,甜口不辣,也没什么酒劲,可以当成果汁来喝,江芜用筷子沾了一点就尝出了果香,路承拗不过他灼灼的视线只好点了头允许他少喝一点。
甜酒的滋味当真很好,路承同他分完了一小壶,江芜喝完最后一滴舔了舔唇,仍旧是眸光清明没有醉酒的迹象,路承跟以往一样帮他夹菜盛汤,江芜睡得久了原本没什么胃口,几杯甜酒下肚倒是让他稍微多吃了一些。
晚饭过后路承收拾了碗筷又去巫情那取药,他往屋里走得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热意一个劲的往小腹窜,路承甩了甩头想转身去井边洗把脸,他还没等迈开步子就听见屋门吱呀的响声,江芜赤脚跑出来扯住了他的手,温软修长的指节带给他难以抵抗的滋味,他几近咬牙切齿但也无法拒绝情欲的诱惑,江芜领着他回了屋,刚关上门就踮起脚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甜腻之极,路承无法违背本能,他就势把江芜抱起压到了门板上,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抢回了主动权,他啃上江芜的唇瓣伸舌进去侵略扫荡,两手死死的箍住了男人的窄腰用力扣紧,片刻的功夫江芜就被他抵在门板上褪去了外衫,长发凌乱的散在背后,有几缕还夹在他的指缝里。
江芜狡黠的弯起了眸子,他两腿夹着路承的腰身以求稳住身形,可他还没等得意够路承绷着咬筋的将他抱到床边放回了床上,路承额上有明显的汗液,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堪堪保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巫情的药一贯是立竿见影,路承腿间都支出了形状可观的小帐篷,他杵在床边瞪着江芜却说不出一句话,他是真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裤子先抽他一顿再说,可又实在被他这样恶劣的道歉行径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路承犹豫的功夫江芜已经调整了姿势跪好,他俯身低头蹭到了路承的腿间,肿胀灼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轻而易举的烫到他的脸颊,江芜垂下眸子伸手过去解了他的腰带,路承原本是想躲得,可江芜用脸贴着他的性器一蹭一碰,他没当场射出来就已经是用了天大的忍耐力了。
性器咸腥,路承年轻体壮自然也是欲望旺盛,江芜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深红的顶端,他没觉得难以接受,路承是他一手带大的,江芜对他从头到脚无论哪一处都喜欢的不得了,他低头径直含住的卵蛋大的伞头,路承扳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放开,但江芜稍稍一吸他脑子里的弦就断了。
路承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受,原始的欲望和骨子里的征服欲在同一时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药性使得他没有理智可言,他不像上一次江芜给他口的时候那么抵触,甚至都没分出精力去纠结这样的行径对江芜是不是折辱,他舒服的低喘出声,肌肉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青年人有力又精悍的腰身在烛火的熏染下显得极为情色,江芜吐出嘴里的小截肉棒,转而用手扶着柱身,细致又认真的用舌头去舔。
江芜之前一直觉得路承的性器似乎又长了一些,每次做到最后他穴里软肉都会被磨到疼,他勉强圈住了经络凸显的柱身,舌尖舔过肉冠的边缘滑到铃口,卷走零星的液体,江芜一点点舔湿手里东西,他很快就觉得舌头发酸,几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的性器算是正八经的好尺寸,江芜心里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平衡,路承明明比他小不少,但无论是身材力气还是这处都远好于他。
路承粗重的喘息声算是最好的激励,江芜自己也饮了不少催情的药,下身早已有了反应,他底子虚,情欲来的浅些,但也足以乱掉他的心绪,他塌下腰身尽可能的将路承的性器含进口中,两腿不得不分开跪好,方才夹着磨蹭的被子便被冷落了,路承余光瞥见之后简直一把火直冲冲的烧到了心口。
他扣紧了江芜的发丝,逼得他不得不加快了吞入的动作,粗长的性器塞满了江芜的口腔,伞头卡在逼近喉咙的地方,江芜本能的想要干呕,一来二去算是彻底绞紧了路承的最敏感的地方,江芜感到发丝被抓得更紧了一些,他没顾上不适,只记得收好牙齿,路承瞳孔紧缩直接憋不住的低吼出声,江芜扶着他的腰胯开始尝试吞吐,尽管动作笨拙又生涩但已经足够激得路承双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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