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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煮药的时候冷泽刚起,冷泽到底不是他贴身的侍从,只是顶班帮忙,再加上身上有伤,不会时刻陪在江芜身边,江芜没想到会让他撞见,被他堵在后厨里之后也只能强状镇定的解释说这只是安神的汤药。
冷泽的阶职只比路承矮一阶,也是盟里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自然不可能被他这样轻易的蒙混过关,然而他并不了解江芜,几天的相处下来,江芜话不多,倒真像是个被路承养在房里的鸟雀,样貌清俊文雅,人也老实温和,浑身几乎没有任何棱角,冷泽见过他之后腹诽了许久,他真没觉得江芜有什么过人之处,无非就是有一副看着舒服的皮相。
冷泽一耸肩倒也没追问什么,他抱着怀里的枪坐在廊下,他在马嵬驿被暗箭伤到了右肩胛骨,大夫说他这回伤到了筋脉,不好好休养恐怕日后使枪都是问题,这种不安让他失去了以往活泼的性子,江芜素来少言寡语,不会跟他闲扯聊天,冷泽也就愈发闷闷不乐。
江芜见他一如既往的扭过头去坐在了外头也就不再言语专心盯着药的火候,他知道路承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怕是已经查出了不少眉目,他叹了口气将火熄灭再弄粗糙的厚布将煮药的锅端起来,深褐的汤药散发着腥苦,冷泽回头瞥了他一眼,剑眉微蹙。
江芜也不看他,端着药碗将药吹凉几分便往嘴里送,他许久没再喝药了,路承一直看着他,苦涩的滋味让他连连作呕,江芜还有心思分出神去思量他这一年是不是被路承宠得愈发娇气了,从前一口气就能喝净的药如今却喝几口就觉得难以下咽。
冷泽是先听到脚步声的,他一眯眼睛本能的踩着廊柱上了房,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孤家寡人不想受刺激还是心虚,总之他一听见路承走过来的动静就下意识的开溜,江芜被苦得反应不过来,路承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他还捂着嘴强忍着不把药吐出来。
&ldo;江芜。
&rdo;青年的声音沉静又低沉,似乎只是寻常的一声招呼,路承又窜了点个头,高大的身材能把江芜完全挡住,他去搂背对着他男人,他抚上他僵硬的脊背一寸一寸的抚遍,路承平静的出奇,他扳过江芜的脸颊去吻他的唇角,苦涩的药汁还沾在淡色的唇瓣上,他想去舔,原本被他吓得无法动弹的男人立刻挣扎着避开。
躲避的行径坐实了路承的猜想,他闻到了药味,连脑子都不用动就能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怕江芜蛊发难受,今天就撂下军务特意回来陪他,兴冲冲的回到屋里不见人,四处一找便发现他一个人躲在厨房里,他还没工夫去追究冷泽的的过错,还剩大半的药碗被他扣到了灶沿上,江芜在他怀里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了几下。
室内已经备上了火盆,入夜的时候会点上,里头的灰烬还没倒掉,路承横抱着怀里的人回了屋,用肩颈撞开门之后又把挡路的火盆踹到了边上,雪白的狐裘直接扔到了地上,盆里洒出的灰烬将地毯变得一片狼藉。
江芜是被路承扔到床上的,幸亏被褥厚实垫了一下才没觉得多疼,刚刚还规矩平整的衣料很快变得凌乱,路承第一个动作就是堵了他的唇,舌头气势汹汹的顶开齿关闯进口腔,两手箍着他的窄腰用力一扣,手指揪住衣领收拢的末端往两边一扯,层叠的衣襟因为蛮力而尽数分开,江芜眸子睁大,两手无力的推搡片刻就被路承抓着用腰带捆在了床头。
刺骨的寒气从腹脏开始蔓延,蛊虫的反应也几乎是与此同时的,江芜本能想要咬紧齿关,牙齿还未咬合就被路承的舌头顶住,温热粗糙的手掌贴着他的腰腹向上抚蹭,粗鲁而强势的揉搓着单薄的胸口,江芜是有挣扎的意图的,他想侧过身子躲开路承的玩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从鼻腔里溢出,他几乎就要躲开路承的动作,可腿间却被膝盖狠狠碾住,钝痛使得他眼前炸裂出白光,江芜疼得几欲蜷起身子,浅浅的呜咽瞬间变了调子,眼眸里也失了清亮。
压制蛊虫的药是满满的一碗寒毒,江芜老实了一年都没再喝药,身体刚缓回来几分,他腹脏包括四肢关节都被寒气侵蚀的格外脆弱,路承平日注意的连风都不敢让他吹,眼下倒好,半碗药下去江芜全身的体温都降了,唯独心口热得吓人,没有被压制住的子蛊借着蛊发的时机肆意折磨着江芜的心脉,灼烧似的疼痛混着渗入骨髓的寒冷,江芜只挨了一瞬便出了冷汗。
性器被碾住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弓身颤抖的功夫路承握住了他的性器,温热的五指拢住半软的器官,江芜止不住的打颤,先前还想解释的精力很快烟消云散,他陷在床里被路承褪去了裤子,赤裸的腿间泛着浅浅的绯红,半软的性器躺在路承的手心,尽管已经蛊发但却没什么兴奋的趋势。
&ldo;江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rdo;落在大腿内侧的巴掌不轻不重,男人发抖的腿根平滑白嫩,挨了一巴掌之后还能看出浅浅的指印,路承没觉得心疼,他松开江芜的唇转而去咬他的喉结,犬牙叼住白皙的皮肉来回碾动,使惯长枪的指节蹭过被打红的皮肉缓缓的伸向更为隐秘的地方。
&ldo;我……不是……承‐‐路承……呜……承儿……别做……别‐‐!
&rdo;断续的话语被惊叫似的呻吟割裂开来,江芜此刻的身体并不像往日蛊发时那样进入状态,喝了小半的药还是起了作用,他骨子里酥软了性器却硬不起来,身后也是一样,被手指入侵的时候没了往日的湿软,尽管能觉出甜头但还是疼得厉害。
长发尽数压在了身下,路承将指节一伸到底,黑亮又平静的眸子死死的盯在江芜脸上,而江芜并不敢与他对视,被扳过脸之后干脆无措的闭紧了眼睛,紧致的穴肉被手指顶开,指腹蹭着娇嫩的内壁一寸寸开拓扩张,路承也索性不跟他讲什么道理,江芜越不让他做得越起劲,第二根手指很快就伸了进去,两指勾开窄小的穴口去按揉细小的褶皱,江芜颤着身子在他身下被他玩弄到穴口泛起水光,与往日的情事都不一样,路承在进入之前没说出一句腻人又温柔的情话,半硬的性器在确认后穴能够适应之后便直挺挺的一插到底。
压抑凄哀的呻吟声被顶弄的动作截去了大半,江芜两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路承掰着扶住腿根,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硬度不如往日的器官粗暴又坚决的没入他的体内,穴肉被逐渐撑开塞满,江芜冷汗涔涔的咬紧了下唇,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承受着莫大的苦楚。
他心口绞痛的厉害,喉咙里的血腥味也愈演愈烈,他已经许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强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欲望,窄瘦柔韧的腰肢被青年扣在掌中方便动作,穴肉被粗长的性器翻搅抽插,应有的酥麻和舒适统统都消失不见,江芜绷着颈子仰过了脑袋,衣袍还缠在身上,某种意义上算是限制住了他的动作,房间里寂静到只能听见路承的喘息和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所有的动作都像是例行公事一样,两个人谁都没尝到半点乐趣。
寒意入骨,江芜浑浑噩噩的呢喃出声,他疼得难受,腹里剩下的汤药借着他心口的绞痛从食道反了上来,江芜不知道自己吐得到底是血还是药,胃酸占据了大部分味道,路承很快抽身出来将他抱进了怀里,挂着水渍的性器始终都是半硬的状态,他解开了江芜手上的舒服让他靠着自己坐起,还没合拢的后穴淌着粘腻的汁液,江芜似乎完全没有知觉的,他靠在路承身前从药吐到血,瘦削单薄的身子一连瑟缩了好一会,直到将胃里的东西吐净才有了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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