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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我是薛龄,乘魏家马车遇刺……逃亡至此!”
她声音微弱,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道明身份。
但是不巧,马车里坐的是永安侯夫人。
软轿之中,女子有些畏寒地拥着狐裘,娇滴滴地说:“太子妃失踪,夫君丢下我一人单独回来,如此险境,我怕。”
随即,马车缓缓行过,车夫轻轻拨了拨马头,绕过了立在路中央的薛龄。
车轮滚滚,是压着她的鲜血离开的。
咚——
薛龄绝望倒地,拼着最后一丝神智,在闭眼前见车驾行了很远,到了路口的时候,还停下为赶来的黑衣人指了指路。
“……你”
她想骂人,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
“妈的,这么说人抓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薛龄迷迷糊糊听见一人说道,语气颇为懊恼。
接着,女子冷冷的声音响起:“傻子,这可比魏狗的女儿强多了。
我们抓了他们的太子妃,要求他们停战纳贡,还不是易如反掌。”
“那萧礼又不是吃素的,消息已经封锁了!
东宫近卫昨夜就撤了,我看这娘们没什么用。”
其中一人冷冷地说道。
薛龄神智有些混乱,此时听到萧礼撤下近卫的消息,不知该作何反应。
“醒了?”
这声音来得突然,薛龄一惊!
湿热的气息喷在后颈处,随即便听见一人调笑的语气道:尊贵的太子妃殿下,反正你们太子已经不打算要你了,不如……”
他盯着薛龄的面颊,一手扯了扯她的衣领说:“太子妃伺候我一晚,让我尝尝新鲜。”
他说着,又将手移到了她的腰间:“也算是贵国的太子殿下,慰劳我南齐将士了。”
薛龄忍着背后的痛意,努力向后缩了缩,这才发觉那插在后背上的短刀还在身上。
见那人手下并无其他动作,她惨淡一笑,哑着嗓音说道:“原来你们南齐人侮辱别人之前,喜欢给人后背插个刀子吗?”
此时他们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之中,薛龄在挪动间,将耳朵紧贴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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