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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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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又是什么呢?&rdo;我摸着架子上的一颗石头，朗声问道。

&ldo;那个吗?那是我很久以前得到的，显然它也有治病的功效，可是我至今还未发现它的功效何在。

你知道吗?&rdo;

&ldo;是的，&rdo;我说，&ldo;但这可不是药物。

&rdo;他从上衣里掏出一把小刀，慢慢将它举近石头。

那把刀随着他的手朝石头缓缓靠近，突然间刀刃猛地动了一下，仿佛我转动手腕，其实我的手却没有移动丝毫。

刀刃敲到了石头，发出金属的响声。

&ldo;你瞧，&rdo;我对高建华说，&ldo;它会吸铁。

&rdo;

&ldo;它有什么用处呢?&rdo;高建华问。

&ldo;它的用处可多了，以后我会告诉你。

目前我要先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致人于死的东西，清雪道长。

&rdo;

清雪沉思了好一会儿‐‐和他精简的回答比起来，我要说他想得未免太久：&ldo;有许多东西。

我说过了，毒药和医药之间的界限是很小的，西藏人对于两者都是说&lso;药&rso;。

&rdo;

&ldo;没有什么东西最近被移动过吗?&rdo;

清雪又想了一会儿，似乎是要强调他所说的话：&ldo;最近没有。

&rdo;

&ldo;过去呢?&rdo;

&ldo;谁晓得?我记不得了。

我进这道观已经三十年了，有二十五年就待在疗养所中。

&rdo;

&ldo;对人类记忆而言，确实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rdo;我同意道，然后我猝然又说，&ldo;昨天我们谈到了使人产生幻象的植物，它们在哪儿呢?&rdo;

清雪的行动和脸上的表情都显示出，他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话题：&ldo;我想一想。

你知道，我这里有太多奇妙的药物了。

但是我们还是来谈谈清亮的死吧，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