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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那个表格,在第八的一栏上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笔和表递给青山昌火。
我签完字,整个人都被疲惫包围,我对青山昌火说:“我先回去睡觉了……”
青山昌火把表格一扔,屁颠屁颠的跟上来,道:“我也回去,一起一起。”
我:“宇智波富岳?就丢在这儿?”
青山昌火道:“不是我们的错啊!
走吧走吧,给你买乐事薯片吃。”
他推了推我的肩膀,我立刻被他推着走了出去。
房间里相当暗,窗帘都紧紧地拉着,出去时才发现这个房子位于水影楼旁。
雾隐村阳光明亮而温暖,雪白的格桑花随风摇曳,沿途漆成浅灰雾雨色的墙和小楼上画着小孩油画棒和粉笔的涂鸦。
和煦的暖阳中人们在街上挂起红纸灯笼,俨然一派节日前夕的气象。
我被太阳晒得有点睁不开眼,对青山昌火道:“他们这节日有什么典故么?”
青山昌火问:“他们这节日叫啥来着?”
我:“……”
青山昌火多半是个鸡脑子,我想。
我们沿着石板路走上小山坡,然后歪歪斜斜的走进旅馆,小旅馆里白黄的阳光透过窗帘洒了一地,碎花纱帘摇曳,前台妹正趴着半睡不睡的发呆。
我打着哈欠上楼,对青山昌火说:“我去睡觉了,回头进贡一包薯片就行。”
青山昌火给自己倒着水,应了一声。
然后我迷迷糊糊的上楼,关门后把脏兮兮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沾了血沾了灰的衣服全脱了之后扔了一地,冲了个凉水澡(晚上八点之后才有热水),穿了个大花t恤和短裤当睡衣,想了一下还是准备报东之钿把我锁在门外的一箭之仇——于是我把门插了三道,滚上了床。
告别了床六天,猛然被裹进干燥柔软的被褥里,我在床上翻了个滚,抱着被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后立刻沉入了睡眠。
-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的一开始是水户奶奶给我打包我要去忍者学校吃的便当,后来东之钿突然开始一下一下的敲我的桌子,问我要我便当里面的鸡蛋卷。
可是西红柿鸡蛋卷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我死活不肯给,东之钿就拿了筷子去夹,非常不要脸。
于是美琴和我捋了袖子准备把她打跑捍卫自己的午饭,没曾想青山昌火趁机抢了我的章鱼小香肠就跑。
于是我追上去殴打他,他死命的叫我血红辣椒,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回头一看东之钿把我的西红柿蛋卷吃了个精光,我委屈的在梦里嚎啕大哭。
又碍于东之钿是个女孩儿我还不能打她,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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