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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泽思维有些发散,默默想,奥斯顿裤子底下会不会已经……
“嗷!”
他屁股上突然被狠狠揍了一下,这下打得一点都不客气,隔着裤子都疼得他叫出声。
鹿鸣泽条件反射捂着屁股回头,见奥斯顿站在他床前笑得很不好惹,他手里握着……握着根皮鞭?!
……看错了,好像是他捆猪用的绳子,特别结实,还粗。
“干嘛打我……”
奥斯顿没握绳子的手轻轻抚了一下另一只手腕——这好像是一个习惯性动作,他挑眉俯视着鹿鸣泽:“你说呢?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鹿鸣泽放下水杯,慢吞吞翻过身,变成侧躺的姿势背对奥斯顿——脑子里想什么都要管,这人莫不是家住海边,管得可真宽。
他又想,自己想什么这么容易看透吗?还是他会读心术?奇怪。
鹿鸣泽心里嘀嘀咕咕的,就听见奥斯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今晚不能在这里待,去窝棚住一晚。”
“什么?”
鹿鸣泽问完又想起来,这屋里是有个发情中的omega,让他在这里长时间待着,确实挺折磨的。
果然奥斯顿接下去说:“这间屋子信息素的气味太重。”
鹿鸣泽又把脑袋趴回去:“那你多带几床被子啊。”
窝棚就是猪圈旁边的一个小屋子,没有炉火也没有电灯,床褥也不够暖和,睡里面一晚上,可能要冻死。
“知道了。”
朦朦胧胧中,鹿鸣泽觉得有人给自己盖了层被子,又听到细微的响动,之后响起开关门的声音,他挣扎着从昏沉中努力抬起头朝门口看去,只看见上校抬起头抖了两下耳朵,又埋下头。
鹿鸣泽就有些坚持不住,抱着被角闭上眼睛——什么鬼,怎么最后这间屋子里剩了他跟那个omega?
鹿鸣泽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一睁眼发现太阳都升老高了,他有几秒钟是非常迷茫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鹿鸣泽终于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顺便想起来自己昨晚喝酒喝到脑震荡的事。
……
他坐在床上回味半天,下结论道:“喝断片儿了……”
可能他身体好,也可能是昨天的脑震荡并没有多么严重,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没感觉了。
鹿鸣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沙发上看那个omega,从奥斯顿打算留下来之后,他们家沙发就调了个个儿,沙发背朝着床,这样可以彻底断绝他们之间的视线,鹿鸣泽也不至于每天睡不着觉。
但是他从沙发后面往前看的时候,发现上面已经空了,只有被子层层叠叠堆在那儿,omega不见了。
“咦?奇怪,不是说发情期有挺长一段时间么,怎么过了一晚上就不见了。”
鹿鸣泽下意识把被子掀开看了看,omega并没有藏在里面。
“你在找什么?”
这时有人推开门进来,门外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目,鹿鸣泽抬手挡住眼睛,来人关上门之后鹿鸣泽才重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奥斯顿见鹿鸣泽站在那里发呆,便问:“说来,你怎么下床了。
脑震荡不是闹着玩的,不好好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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