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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午犀刚要开口，小灰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意图往茶几上作祟，被黄椋一把撸了过来：&ldo;你说。

&rdo;

黄椋催促。

&ldo;也没什么，就是前天有个男生跑到毓明楼顶说是要跳楼，连警察都招来了。

&rdo;

&ldo;这事儿是不是上了&lso;8181黄金嘴&rso;?我记得前几天新闻还播了，就是没提是哪个学校的。

&rdo;

&ldo;大概吧，反正那天来了好多人，到了楼下拿着大喇叭冲楼顶那个男生喊话。

&rdo;

黄椋大概猜出了是什么剧情，面上流露出一点兴味，却见午犀兴致缺缺：&ldo;喊什么?&rdo;

&ldo;我爱你，我在这里发誓，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手。

&rdo;午犀探身拿过甜点，&ldo;据说是男生在上面口述的，要求女孩儿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健康郑重宣誓。

&rdo;

午犀脸上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黄椋头一回见到他表露出这么强烈的负面情绪，往常大多就是不耐烦：&ldo;怎么，你很瞧不上这回事儿?&rdo;

&ldo;二十几岁谈场恋爱罢了，好聚好散不好吗?&rdo;午犀的睫毛又长又密，一垂下乌羽一样的眼睫，除了嘴角的一点轻蔑，眼睛里的情绪便被挡得一干二净。

小区里的树被北风吹得哗啦啦掉叶子，一地不属于冬日的绿色躺在太阳底下，和灰尘一起在冰冷的天气里打滚。

午犀打开楼下的密码锁一走出来，扑面而来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寒颤，用手拢了拢衣领硬着头皮招了一辆出租车忙不迭上去了。

&ldo;师傅，去人民医院。

&rdo;

&ldo;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

&rdo;快递小哥把中等大小的纸盒子递给黄椋，祝他生活愉快之后就离开了。

黄椋坐在客厅里打开纸盒，发现是前几天网购的宝宝防磕碰角到了，想起午犀早上小腿的青紫，当即动起工来。

一个早上眨眼过去，等他巡视领地的猫一样骄矜地把家里转过一圈之后，看着自己改造过后有些不伦不类的房子，和小灰互相对视了一眼。